“艾丝丝是什么人?”
“文书档案员,艾丽莎的表姐。”
“没有别的身份了?”
“有一个八卦,不知道真的假的。”
“什么?”
陈歌凑近了告诉我:“艾丝丝是罗伯特的x奴。”
我真想给他一拳。
“滚!”我翻了个白眼拿起档案袋,不想理会他,自顾自地往门口走。陈歌追了过来,“哎哟,当个笑话听呗。”
“一点都不好笑。”
我下意识地一摸口袋,手表不见了。估计被打的时候掉了,也不知道坏没坏。
我让陈歌把档案袋送去办公室,自己又折了回去,突然发觉脚下踩到一个东西,挪开脚,发现是一枚弹夹。
不是陈歌枪里子弹的型号。
警局的枪都是型号都是一样的,但这个明显更加小巧,像是女士手枪里的。
我弯腰捡起来放进口袋,同时用大拇指抹去了地板上子弹残留的痕迹。
手表在柜子边上,贵有贵的道理,都飞出去了,还没坏。我蹲下捡起,看了看,一点都没损坏。
不料刚起身,就撞到了头,是一本凸出来的档案卷。
是关于罗伯特的。上面详细记录了罗伯特近二十年来的住址,艾丽莎的丈夫死后的第五天,他就搬到了艾丽莎的对面,并且进入了纺织工厂。
这绝对不是巧合。
我拿走了卷宗,夹在风衣里带了出去。
我按照档案上的住址,找到了罗伯特的家。是在一号街的58号,三楼,阳台上栽满了艳丽的蔷薇,现在明明不是蔷薇的开放的季节,这条街上只有他家的阳台最惹眼,大片的玫红色蔷薇花倾泻下来,藤蔓托举着几只花骨儿一直抵达地面。
我敲了敲门,是罗伯特开的门。他穿着灰坚条纹的西装背心和西裤,头上戴了一顶深友的男士贝雷帽,看上去像个报社记者。
他看见是我,表现的很是错愕,空气在这瞬间死机了。
“今天没上班?”我率先打破了沉静。
“没……进来吧。”他给我让路,房间里还用留声机播放着经典的华尔兹曲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