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确定维克多有没有看到我,我只有跑。维克多还在后面紧追不舍。
死老头跑的真快。
我暗暗骂道。
突然伸出一只手,把我拉了过去,捂住了我的嘴。是洛可可。
“哪去了?”我听见维克多的声音,就在附近,“该死!一定是他!”
维克多走了,洛可可才把我松开。
“你为什么要救我?”
“你的朋友,在我这。”洛可可说,“跟我来吧。”
“谢谢您,克莱多小姐。”
听到我这样叫她,她震惊地回头,但很快又笑了笑,“什么时候发现我的?”
“第一次见面,您的眼睛告诉我,您不是洛可可。”
“是啊,我不是她,连你这个只见我一面的陌生人都知道。”克莱多自嘲道,“为什么父亲他看不出来呢?”
我跟在她后面,她从伯爵府的另一条路又绕了回来,直奔莱希夫人的房间。
她轻叩了两下门,门开了,是莱希夫人开的门。她不似刚才那般疯癫,看见我来了,整理了一下头发,说:“请进,先生。”
莱希夫人的房间不大,却处处充斥着雍容华贵。比如床上,就足足铺了三床软垫,更别说取暖用的褥子了。就连床头柜、吊灯以及梳妆台都是镶金的。
克莱多把门轻轻地关上,随即开了灯。
陈歌掀开花纹繁琐的窗帘,原来他躲在这里。
“你怎么跑到这来了?”我问。
“多亏了克莱多小姐,是她发现了我。”
“不用客气。”克莱多说着,拿出钥匙帮莱希夫人解开手铐脚铐。
“您没有生病?”我问莱希夫人,看她的样子,完全不像是一个病人。
“比尔吉告诉你们,我病了?”
“不,是我们猜测的,因为晚餐的时候您并没有下来。”
“呵,病的人不是我,是他。”莱希夫人苦笑道,“早知道是这样,我就不该……”
“夫人,不是您的错。”克莱多紧紧地握住她的手,眼中流露出一丝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