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我也没抱多大希望。
“骗你的,治好了。”他撑着我的肩膀起身,我半信半疑地起来动了动腰,真的不疼了。
我又摸了摸前面,肋骨好像也接上了。
“你把我肋骨接上了?”
“差不多吧,”他散下头发,用手梳着几根头发丝掉在地上,然后把头发又用皮筋扎紧,“断了三根。”
“谢谢。”
陈歌没说话,我捡起衣服,披在他身上,“夜里凉,穿件衣服。”
“你给别人穿过?”
他怎么知道?莫非这家伙不是狐狸,是狗?
“呃……”不知为何,我居然有点心虚,“嗯……就穿了一会儿。”
“给谁穿的。”
“谢南尔,他当时穿着睡衣跑下来的,我就给他穿了一会儿。”
“怪不得一股大少爷味。”陈歌嘴上说着,可身体还是很诚实,把外套穿在身上。
有些大,肩膀那块松松垮垮的。
“多吃点,瞧你瘦的。”
“遵命。”他冲我笑着。
“谢南尔和洛可可还在三楼呢,要不要先去救他们?”
“不用了,我过来的路上看见他们了,现在他们俩在谢南尔的房间里,他的房间相对来说还是比较安全的。”
“那我们接下来去哪?”
“看来你还是没有养成独立行动的习惯啊,我就不该来救你,留你一个人自生自灭,挺好,至少能在逆境中成长。”
“哦。”我的语气带着不满,我是故意的,逗他玩玩。他也不说话,我瞥了一眼,他也没有打算理我的意思,又是一个人唱独角戏了,舟。
“我在三楼抓到一个老鼠人,当时本来想着问出怎么走出这个地方,然后他告诉我要沿着走廊走找到一个房间,还有要活捉我们献祭给克莱多小姐。”
“嗯,差不多,我用钥匙打开了莱希夫人的房门,她的说辞和它们的几乎一样。”
“还是得找到那个房间。”我说。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