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越来越紧,我伸手想扯他的衣服,被他发觉,用力向旁边折去,咔嚓一声响,我感觉到我的骨头断了。
“作为惩罚,接下来中级区的副本,都由你一个人完成。当然,如果你需要一个队友,我也会给你分配的。”他笑了,松开了手,我彻底瘫软在床上,红色的床单将我淹没。徐末看着我,伸手摸了摸我的脸,“江舟,你后悔吗?”
我听不懂他说的话。
“什么意思?”
他不说话了,这个问题戛然而止。
“好好休息吧,休息完之后,我就把你送到副本里。”他起身想走,被我叫住,“这个扣子你从哪得到的?”
“你说呢?”
纽扣在空中转了一圈又回到他手上,我下床抢了过来,徐末打了个响指,手心里的纽扣就成了一只死老鼠。
我看着这只脑袋爆浆的老鼠,说:“有意思吗?”顺手捏爆了老鼠尸体,狠狠地扔在他身上。
他穿的还是一身白色的晚礼服,鲜血和脑浆混合物黏在衣服上,挂在那些丝线上,慢慢地滴着一些浓稠的液体。
他也不在乎,微笑着掏出白色的丝帕擦着身上的污渍,只不过越擦越脏,衣服花了一大块。
他开始解扣子。
接着,那件衣服就被他蒙在我的脸上,那种腥臭味扑鼻而来,我下意识地挣扎,脸上糊满了那些恶心的东西。他掐着我的脖子,那一刻,我听见我的脖子传来折断的声音,但是我却没有死。
“还记得你吃了什么吗?”
什么?我……吃了什么……
“那支箭射向你的时候,你不是很聪明吗?往后一倒,你胸口不就出来个东西吗?忘记了?这才过去多久啊?”他笑着,隔着厚衣料我都能想到他那张脸。
“那是阿尔法,你永远也不会死,那是你可以清楚地感受到死亡的过程。”
然后,他在这张床上,对我进行了各种惨无人道的折磨方法。每一次,我闭上眼睛,听见从身体各处传来的骨裂,感受内脏破裂所带来的剧痛时,我都恨不得杀了这个男人。
可是我做不到。
他太强大了。
折磨完我之后,他满意地站在旁边点了支烟,这是我第一次见他抽烟,拿着镶满黄色和绿色宝石的烟斗,闭上眼睛深吸一口,金色面具下坠着的钻石随着他身体的摆动也在晃荡,在灯光下显得诡糜。
我呢?我头发凌乱,衣衫不整,大口大口地瘫坐在床上喘着粗气,身下的红,已经分不清是床单还是鲜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