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多少年，面对程慕惟的时候，在她心底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哪怕是在互相怨恨争吵很凶的时候也没有。

“苏小姐以为是谁？是你情深义重的男朋友文威？还是同浴共舞的新欢陆明昭？ ”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程慕惟平静的话语却让苏沐柠隐隐不安，她闪身要躲过他离开。

程慕惟拦住她，掏出手机，点开一张图片放大给她看，声音依旧平淡：“温泉洗浴，顶级包间，穿着浴衣，紧紧相拥，你告诉我是不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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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沐柠吃惊：“你怎么有这个照片，你跟踪我？”

程慕惟微微冷笑：“我没兴趣跟踪你，这个照片是有人特意发给我的。这个跨年夜你很忙吧，是不是收获很多，先是和我这个前夫长吻，然后陪男朋友跨年，最后又和其他男人鸳鸯浴，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有本事，这么擅长勾引男人？”

苏沐柠紧张的后退几步：“我没有，你胡说，我和陆明昭是意外偶遇。程慕惟我们离婚了，我怎样都和你无关，你该去找你女朋友，问她做了什么，看看到底是谁勾引男人？”

程慕惟步步紧逼：“你都给我发了林琳的照片我还用问么，怎么，看我被戴绿帽子你讥讽我？嘲笑？报复？”

苏沐柠讶异：“你看到照片还袒护她包庇她，你真就那么爱她那么在乎她？”

原来人家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意打一个愿意挨，苏沐柠觉得可笑，不是他可笑，是自己可笑。

程慕惟勾起她的下巴低头看她：“我就是爱她，袒护她，包庇她，无底线的容忍她，你有意见我的前妻？”

“我没意见！”苏沐柠拍掉他的手怒道：“不可理喻！程慕惟你都可以容忍女朋友出轨，你管我干什么，你也知道我是你前妻！”

“她出轨与我无关，我不在乎。”程慕惟把手机放入衣袋，再看她时，目光变得冷冽，一字一顿：“你！不！行！”

苏沐柠心一震，异常气恼：“凭什么！我是你前妻，不是你妻子，你没权利管我，程慕惟，你弄清楚事实行不行！”

程慕惟目光紧紧逼视着她：“告诉我，文威到底是不是你男朋友？”

苏沐柠避开他的眼睛，目光游离：“是！是我男朋友，程慕惟你可以放过我了吧？”

程慕惟哼笑：“既然文威是你男朋友，那他知道你和陆明昭混在一起么，你猜这个发照片的人为什么不发给你男朋友，而发给我这个前夫呢？”

“这......我、我不知道。”苏沐柠顿时一惊，她哪知道是谁偷拍的照片，为什么要发给程慕惟，他的用意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