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解成此时两眼都冒绿光了,一把接过饼子,就往嘴里猛塞,由于吃得太急,噎得直伸脖子。
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肚子里终究有了一点东西,他向大狗道了声谢,这才又慢慢一起扛木头。
这时,管事的工人跑了过来,一脸怒气地吼道:“怎么回事?一上午了,就你们俩搬的最少,还想不想干了?”每天有这么多木材要装要卸,那都是定好了数量的,而且临时工之间肯定会互相打小报告。
大狗委屈地解释:“今天闫解成身体不舒服,没劲,所以才搬不动。”
管事工人可不会惯着他们,大声呵斥:“能干就干,不能干就滚!”
大狗害怕了,这可是难得的好活计,比在土里刨食强太多了,每天能有 5 毛钱,中午还有一顿饭。“能干,能干,闫解成,可得加把劲!”
闫解成咬着牙点头。
管事工人冷哼一声:“其他人都不乐意,一直在闹,等下会分任务,完不成可没饭吃!”说完便转身走了。
闫解成的脸瞬间垮了下来,想混水摸鱼又不成了,这日子可怎么熬啊,心里满是悲苦。在大狗的催促下,他只得打起精神,加快动作。
又搬了一个多小时,这下闫解成的身体是真的顶不住了。尽管大狗一直扛着木材的大头,可也挡不住闫解成身体虚弱。
终于在放下一块木料时,闫解成再也支撑不住,一头栽倒在地,昏死过去。
大狗急得大喊大叫,管事工人一看这情形,也慌了神,忙让人把闫解成抬到卫生室。
厂卫生室就一位赤脚医生,不过经验还算丰富,给闫解成吊上了葡萄糖和生理盐水,然后安排人往城里医院送。
闫阜贵听到这个消息时,吓了一大跳。赶忙带着三大妈赶到市人民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