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牧所说的也有理。”
刘敬又接着说:“另外,士兵伤残退役或战死的话,我还打算给一笔抚恤,以安将士之心,让将士无后顾之忧,将士们才会为我们征战沙场。”
“那州牧打算给多少抚恤?”
“这倒没有确定,伤残与战死,这抚恤自然也不一样,我初步的想法是,伤退的,除了医治之外,还需付两年的粮饷,战死的付三年粮饷。在军中效力三年以上,老迈而退役的,可一次付一年粮饷,作为补偿。”
“州牧如此大方,钱粮压力可不小,不……担心花光府库吗?”
“哈哈哈哈,自然是担心,若不担心,我早就实施了,何必等待现在?如真如此,我就不敢乱招募士兵了,只能走精兵之路,让大军越来越精锐。我算过,我占据扬、荆两州,能养活的军队不能超过十万。这还不含各郡县兵力。”
“十万大军,光一年饷粮就两百万石粮了,夺江陵一战,光战死和伤残的抚恤,就不下于五十万石粮,不过,攻占江陵,缴获粮食至少二十万石,再加上府库里面兵器、绢帛等物资,折价之后,我未必会亏……这么一算,我一年军队的饷粮,至少在四百万石以上。”
鲁肃听这天文数字,也是禁不住吓一跳。
“我估算了一下,这个饷粮,以扬州目前的钱粮营收,只要不发生大规模的天灾,还是可以支撑的。我只是怕会影响到其他投入,比如修建道路、港口,打造兵器、战船等,毕竟投入钱粮的地方太多,故而我忧虑重重。”
刘敬滔滔不绝,把他的想法说了一遍,此事他思虑良久,终是难下决定。鲁肃是他最信任的人,他自然要参考鲁肃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