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一惊一乍,而是她觉得云渺渺干的出来,实在太下作了。
“……”
对了,前天云渺渺也扔过来一双破鞋,那双破鞋被他们家给扔了,咋整?扔哪儿了呢?是不是得找回来?
几个女人动作一致,随着云红棉走近,脑袋都向一个方向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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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妈亲呐!这不是云红棉吗?”
“不是,这咋的了?出车祸了还是被打劫了?”
“我看她是遭报应了。”隔壁的女人捂着嘴呵呵呵的笑。
云红棉又丢脸又生气,“李香兰,你别太过分,嘶……”嘴张得太大扯到了伤口,瞬间伤口就往外窜血了。
你还真别说,她这瞬间窜血的样把人给吓着了。一下子鸟兽散离她好远,就怕被她给赖上。
云红棉气的嘴唇直哆嗦,现在浑身疼也没心思跟这些老娘们斗嘴。
拉开了自己家的门进去了,留下几个女人窃窃私语。
云红棉进屋之后迎接她的就是方通海黑如锅底的一张脸,还有两个孩子的尖叫。
方通海下午没上班,新自行车被推走了,他哪有心情上班?
托了多少人,找了多少关系,送了多少礼才弄了一张自行车票。
这才买回来几天,自己还没舍得骑呢,就被二舅子家才认回来的闺女给骑走了。
干脆下午请假,他也不去了,就在家里等着云红棉回来。
至于自行车怕丢什么的,那是不怕的。
怎么推过去的就再怎么给他推回来。
到时候他就看看他那个年轻有为的二舅子,怎么跟他解释怎么跟他道歉。
方通海心里是妒忌,云睿渊跟他一样大的年纪,人家做厂长他是工人。
凭什么?要是自己在部队里混个团长,转业自己也能整个厂长当当。呵!有什么呀!
越想越生气,这时候云红棉回来了,刚开始进来的时候把他也吓了一跳。
没办法,这张脸跟车祸现场似的,谁见都得吓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