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叔可会打麻将?”
“略通一二”
但除了张六没一个会的,此时朱半山听到麻将的声音,顿时惊坐了起来。
明明很虚弱但还是强撑着坐到桌案旁:“我会,插我一家。”
张经纬劝说着:“你可是要静养的,一天住院费那么高,别拖到最后,你姐这点家底也被掏空。”
众人心想:亏少爷说的出口,都能想到在病房里打麻将了,还提什么静养。
“无碍无碍,这对我来说是最好的药。”朱半山举着两颗麻将,笑嘻嘻的说。
最后他们还是拉着木头一起搓麻将。
张经纬用了半个小时告诉木头玩法,之后就边打边学。
最后定下不限番,每番5文,木头看了看刚结的工钱还不五吊钱(一吊钱有160个铜板。)
朱半山用一沓纸等样撕成128张,每人32张。一吊钱的底产,输光结算。
哗啦啦。
搓麻将的声音响彻医馆,还好住院的只有朱半山这一户。
“二饼”
“三万”
“幺鸡”
到了木头摸牌,他疑惑的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牌,又看了看桌上立着的。
小声问道:“这四个一样的是不是就是杠?”
张经纬提醒道:“没错,杠了记得再摸牌。”
木头杠下,摸起一张。
“少爷,我好像糊了。”
朱半山在一旁震惊的说:“的确,杠上开花。暗杠加番,哟,还是混一色,我算算门前清,杠上花,暗杠,混一色,4番16倍。”
每人掏出16张纸递给了木头,木头这时也笑嘻嘻的,接下了。
到了第二圈,由于木头坐张经纬上家,张经纬每打一张牌,木头都碰,连碰了四张牌,他手里只剩一张牌了。
张经纬终于是拿到了一张好牌,连忙把手中落单的三元丢出去。
“红中!”
刚丢出去,木头面露喜悦,他翻开了手中仅剩的一张牌,竟然也是一张红中。
“少爷,我又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