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们看,那笼子里关的是韩烨他‘亲爹’。”
这“亲爹”是指王怵,每次王怵来都要设宴款待,包括县令都要来拜访。
士兵们用一副见鬼了的表情,看着这行人。
来到中营的营门下,彪黑子已经等候多时了,老实说,他心里一直没底,制定完守城战略就一直绷着神经。
“大哥!”彪黑子见到易飞鱼的出现,高兴的大叫起来。
彪黑子逐一与众人打过招呼后,便快步走到营门前,伸手用力拉开了沉重的营门。
随着一阵嘎吱嘎吱的声音响起,营门缓缓敞开,他侧身站到一旁,挥手示意部队进入营地。
士兵们迈着整齐的步伐,鱼贯而入,他们的脚步声和装备的碰撞声交织在一起,回荡在空气中。
整个场面显得庄严肃穆,充满了军人的威严和纪律性。
穿过中营,张经纬发现尸体已经被处理干净,最大的一间营房充当着临时看守所,里面关押的是那些军官和一些投降的甲卫。
“兄弟们辛苦了”张经纬看着那些席地而睡的士兵,不由得对着彪黑子感慨道。
家眷们没做太多为难,一切都等着张经纬来发落。
……
内营的敌楼上,赵五川看着他们面上没有一点表情,但内心却是无比的激动。
“统领,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一个重甲兵慌张不已。
赵五川还是那句话:“站好自己的岗位,这天要变了!”
内营里,一片狼藉,昔日的繁华已不复存在。原本矗立着的阁楼,如今只剩下残垣断壁,被大火烧得破败不堪。而那口曾经敲响过无数次的大钟,也变得黑乎乎的,失去了往日的光辉。
重甲和尸体分别堆积成两座小山,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夏天的苍蝇如乌云般密布,它们嗡嗡作响,仿佛在嘲笑这片废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