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长水不禁喃喃道:“这小子吃错什么药了?”
王二狗毕恭毕敬地回答说:“属下不知,他与木头住在城东的一家客栈里,属下这就派出线人盯着。”
然而,皇甫长水却摆了摆手,表示不需要这样做。
他说道:“不必了,他想要什么让他自己开口,他是你的主子,你以后要待他如待我。”
听到这番话后,王二狗连忙点头应承下来。
接着,皇甫长水再次叮嘱道:“让你的眼睛盯紧一点,若是有王恍下落,直接捕获,如有反抗就地正法!”
王二狗应道:“是!”
……
大街上,张经纬大步流星的坐着,脸上满是愤怒。
他无法想象,自己的岳父知道这件事,并且想让他女儿跟自己生米煮成熟饭,真当自己是冤大头!
人在气头上时往往就会把事情往最坏的方向想,他完全把皇甫长水想象成了一个十恶不赦的坏丈人。
越想越气,便踹飞了脚边的石子。
“哎呦,是谁暗算小爷。”
这一颗飞石刚好砸中了一个无辜的行人。
两面相觑,还是张经纬的熟人。
“哟,是恩公啊!”
朱半山一脸殷勤的跑过来给张经纬作揖打招呼。
“朱半山?你这就好啦?!”
张经纬很是诧异,自己离开了几天,这朱半山居然生龙活虎了。
朱半山笑嘻嘻是说道:“得亏几位兄弟没日没夜的细心照顾,大夫抓了几副药,只是之后的饮食得清粥淡菜,不过好在能捡一条命。”
张经纬说道:“没事就好,之后公堂之上还得靠老兄佐证。”
朱半山有些疑惑地问道:“刚刚恩公这一举,似乎很不开心,有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