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卢辉并没有被王怜的话所动摇,他冷笑一声回答道:“那也得等晋王当了皇帝以后!”
面对卢辉如此强硬的态度,王怜不禁笑了起来,赞叹道:“卢太守果然率真!”
“下官公务繁忙,还请长史等我审完案子!有什么话我们后堂说!”
卢辉转身回到公案之后,拍响惊堂木,继续审案。
王怜也不着急,带着几个壮汉在一旁静静地看着。
“水防营校尉韩烨!你身为守备武将,走私盔甲罪同谋逆;在治理水防营军务时苛扣军饷、欺压下属;更有甚者强抢民女、草菅人命;你同时犯走私罪、谋逆罪、贪污罪、奸污罪、杀人罪、叛国罪!罪诛九族!查阅户籍,韩烨仅有两个小妾在籍,此等恶人不日斩首,玄尸示众!”
一上午就只审了这四个重犯,下午审其余从犯,估计要审到深夜。
去到后堂,卢辉没等来饭菜,而王怜和几个云州的参将就这样明晃晃的闯入了后堂。
“卢大人好气魄。”王怜笑着说道。
“长史过奖了。不知晋王有何旨意?”卢辉开门见山地道。
“王爷说了,只要他只要两个人,一个是能打仗的韩烨一个是会算账的王怵,王怵罪较轻,已定无罪!韩烨现在又疯了,何不做个顺水人情呢?所查处的银两都归太守所有,事成之后……”王怜说明来意,附耳悄悄的说:“河东道还缺着一个司道同检!”
“哼,我乃朝廷命官,岂能听从王爷摆布!”卢辉一脸正气。
“卢大人何必如此固执,如今朝堂局势动荡,晋王实力雄厚,未来登顶九五之位也并非不可能。届时,大人便是从龙之臣,何等风光。”王怜劝道。
“我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其他的,恕我难以从命。”卢辉坚定地说。
王怜轻道了三声好,随后又笑盈盈的说:“好好好,看来你们相党的风骨的确够硬,若是宰相让你放人恐怕你就一定会放吧!”
卢辉怒目圆睁,大声呵斥道:“相爷可没你们这般无良知!”他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不满,仿佛要将眼前这些人驳斥得体无完肤。然而,王怜却并不为之所动,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
他慢慢地抬起手,手中握着一卷黄色的绸缎,上面绣着精致的图案。这卷绸缎似乎散发着一种神秘而庄严的气息,让人不禁心生敬畏之情。
卢辉瞪大了眼睛,紧紧盯着王怜手中的东西,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