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吃痛,叫了出来,随后磕磕巴巴的说:“哎呦……少爷,我……我也想控制……只是……只是她们穿得太少了!”
张经纬突然明白他为什么要夹着腿了,那两个陪酒女噗嗤一笑,对着木头开始下手。
木头这会儿更加慌张,那反应更加显眼了。
朱半山顿时笑得人仰马翻,捶着地板,这木质的地板被他捶的生响。
……
这时楼下一俊俏公子正在用着点心,这点心上有个“朱记”的红印。
他叫来跑堂的店小二问道:“二老板,桂花糕真是好吃,可以外带吗?我想带些回家吃。”
店小二恭敬的回应道:“客官是外地的吧,这朱记的点心在云州可是家喻户晓,各家酒楼都有预定,只是朱记的朱娘子在家修养,他弟弟又只知玩乐,现在我们花楼也是供不应求,还望客官见谅!”
“这样啊……”他有些失望,正想问朱记地址,突然二楼传来一阵猛击声,天花板上的灰尘落在了这些精致的糕点上。
他拍着桌子,怒道:“楼上在干什么?!还叫我怎么吃啊?”
店小二一脸坏笑,解释道:“定是楼上酒客心急,动静弄得太大了,我给您擦擦!”
在店小二看来这种情况属实正常。
“心急?喝个酒急什么!”
……
与此同时,楼上包厢木头被灌得晕乎乎的,张经纬抬手阻止“两位姐姐,我这兄弟不胜酒力又加前几日受过伤,不宜喝太多酒。”
“壮士居然不胜酒力~可惜呀~”
“这屋里好热~是吧妹妹~”
“是呀,姐姐,好热好想脱衣服~”
“想看我们脱衣服吗~”
两个陪酒女靠在木头怀里,卖弄着风骚。
木头现在有些失神了,咽着口水,喘着粗气,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