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合,木头重创!
木头再厉害,张经纬也不会觉得他能挺过第三回合。
木头头上豆大的汗珠开始往外冒,这时他深叹一口气,眼神坚定而又充满了深情:“少爷,我木头此生能够遇到您,无怨无悔啊!找个机会赶紧逃出去吧!”
张经纬眉头紧皱,用力地摇着头说道:“不要说这种傻话!”
木头一脸愧疚之色,叹息道:“都怪我平日里练功不勤,功夫没有练到家,才会敌不过这些家伙。但请少爷放心,我就算拼尽这条性命,也一定会尽量拖延时间,给您争取更多逃生的机会!倘若真有来世,我木头必定还会忠心耿耿地服侍在少爷左右!”
听到这话,张经纬眼眶泛红,声音略微有些颤抖地喊道:“不准做傻事!”
三个参将又照刚刚的架势攻了过来。
“呀啊——!”木头暴起一跃,没有过多的招式,缠着长刀参将近身一脚踹飞数米,罗洪一剑刺入木头左胸,木头反手揪着罗洪的衣领一记头锤将罗洪鼻子打开了花,然后又是一记过肩摔,罗洪顿时疼得呲牙咧嘴。
马参将没有和木头,直接朝张经纬砍去。
木头跪滑步上前抱住了马参将的腰,想要背摔,但似乎他现在已经没有那个力气了,只能暂时就这样控制住。
“快走!”木头朝着张经纬大喊着。
长刀参将上前将长刀尖部刺进木头的背,罗洪捂着鼻子拎着剑,跌跌撞撞的走向木头。
张经纬既愤怒又害怕,但看着罗洪气势汹汹的走向木头时,他大脑似乎空白,身体的掌控权交由他那颗情义之心,他拿起一盘还在着火的木棍,冲了上去。
“狗杂种,跟你们拼了!”
没想到这烧火棍还有一定的震慑之力,长刀还没拔出那参将就后退了两步,罗洪也愣在原地,马参将本来还在用刀柄锤击木头。不料刚抬眼,一把烧火棍迎面而来,想要抵挡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硬生生的承受下这一击,不过除了灼烧的痛感以外,这一棍子几乎是没有任何伤害。
“小子,你找死!”马参将举起钢刀,怒喝着。
几乎在同一时间,木头又爆发出洪荒之力,仰身将马参将背摔在地。
木头倒地,嘴里吐着鲜血,最惊悚的是他右胸上的伤口像喷泉一样冒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