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延之猛地转过头来,目光如炬地盯着牢头,厉声道:“怎么?莫非我做事还要向你一一禀报不成?”
牢头被这凌厉的眼神一瞪,顿时觉得双腿发软,差点瘫倒在地,忙不迭地应道:“不敢不敢,一切全凭大人做主!小的遵命便是!”
……
高否带着张经纬二人逃离了火场,街上竟有几辆马车。
张经纬一脸黑线,问道:“高大人,这个是唱的哪儿一出?”
高否支支吾吾,半天就透了两个字:“这……我……”
“还是我来说吧。”易飞鱼首辆从马车上下来,手上还有一些没有清理完的血迹。
易飞鱼面色凝重地说道:“我们原本计划逃往那幽深的山林之中,寻思着在那里安营扎寨,又想回归之前的草寇生活。然而,没过多久那位高大人便找上了门来。他一脸焦急地告诉我们,说是同知大人此刻正深陷困境,急需我们前往相助。”
听到这话,张经纬不禁大吃一惊,瞪大了眼睛问道:“啊?哪儿来的消息?!”
易飞鱼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是一头雾水,接着解释道:“我也并不知晓具体情况。只知道那高大人不知通过何种途径弄到了一封密信,而信中的内容更是让人胆战心惊。据说晋州那边竟然出价高达万两白银,只为买下同知刘大人的项上人头。”
张经纬听后倒吸一口凉气,难以置信地看向高否问道:“此事当真?”
高否眼光坚定,肯定的点了点头道:“真!”
张经纬也顾不上那么多,眼下木头危在旦夕,他现在只想到了他的“师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