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经纬一脸茫然地看着王二狗,疑惑地反问道:“我?大喊大叫?我都喊啥了呀?”此刻的他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对于昨晚醉酒后的事情完全没有印象。
要知道,酒醉本来就已经够丢人的了,更丢人的是,酒醒后还有人帮你回忆,他帮你回忆的越详细你就越丢人。
王二狗不愧是干情报的,说的又详细又明了,张经纬的脸色瞬间变得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张经纬皱着眉头,满脸疑惑地问道:“所以说,皇甫灵真的动手打了凝香吗?这怎么可能呢?”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难以置信。
站在一旁的王二狗连忙点头应道:“没错,少爷,就是皇甫灵打的凝香。那个花魁不知天高地厚,对少夫人出言不逊,少夫人心善,出手教训一下也是应该的。少爷您如今可是有家室的人了,切莫再因为一个风尘女子而惹得少夫人不高兴呀。”
听到这话,张经纬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他摆了摆手说道:“行了行了,别说这个了,我现在根本不想提起她。一想到那张脸,我心里就觉得一阵恶心!”
王二狗一听,顿时急了,赶忙解释道:“少爷,您误会了!少夫人绝对是清白的,之前那封晋州来的信是郡主所写!我还找人录了一份……”
然而,还没等王二狗把话说完,张经纬便打断了他:“哎呀!你别乱猜,我说的不是皇甫灵,而是那个花魁!昨晚我做了个梦,梦里又看到了那张脸,真是晦气!”
说完,张经纬忍不住摇了摇头,似乎想要将那些不好的记忆从脑海中甩出去。
随后又将信夺了过来,仔细端详着
“小灵儿,我悄悄溜来云州了,哥哥不让我出去玩,我身边黏着个狗皮膏药,我差他来送信,帮我拖住他片刻,我好脱身!拜托拜托~”信的结尾还画了两朵小花花。
张经纬轻笑了一下,感觉这些人都好单纯,是自己心太脏!
张经纬突然一拍脑袋,朝王二狗问道:“哦!对了,狗子,你可曾听闻过心学?”
一旁的王二狗闻言,脸色骤变,连忙摆手说道:“革故鼎新的心学!那纯粹就是妖学!信奉心学之人皆是妖人,少爷您可千万不要去沾染啊,这可是背经叛道、蛊惑人心之举呐!”
张经纬皱起眉头,反驳道:“你这般说法未免太过偏激了。就拿昨晚那个青衣书生来说吧,他不就是心学一派的么?若不是他出手相救,咱们恐怕早就命丧黄泉了,又怎能如此诋毁人家呢?”
王二狗压低声音,面露惊恐之色地解释道:“少爷有所不知,那怪人手法奇特得很,杀人于无形之中,想必就是江湖上传闻的‘青衣千手!’而他的授业恩师,正是前任翰林院大学士,如今的心学院之首——李载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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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个名字,张经纬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惊愕道:“李载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