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经纬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啊?这马天茂怎么能这样做事呢......”
皇甫长水气得直跺脚,伸出手指比划着说道:“你瞧瞧,就因为这场宴席,整整超出预算五百两银子呐!”
张经纬却不以为然地说:“不过才区区五百两而已嘛,岳父大人您每年拨给那水防营的经费都不下万贯之数呢!这点小钱又算得了什么呢?”
皇甫长水脸色大变,急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压低声音警告道:“嘘!小声点!这件事情除了你之外,还有谁知晓内情?”
张经纬见状,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赶紧回应道:“岳父大人放心,小婿自然晓得其中利害关系,定会守口如瓶的,毕竟我也怕砍头啊!”
其实这事儿还有王怵知道,但王怵只告诉了张经纬,二人就这样将事情瞒了下来。所以刘延之彻查时就觉得皇甫长水在这案子里干净的可怕,奈何他没有一点证据能证明皇甫长水也参与其中。
不一会儿,一个家丁来报:“侯爷,来客人了!”
皇甫长水叹了一口气,便出了房门,他缓缓走到门口都是些守备营和云州军所的一些将领。
只见操守校尉王才武面带笑容,双手吃力地拎着一大堆琳琅满目的礼品,一路小跑着来到了门前。他站在门口朝里面望了望,高声喊道:“将军!将军!将军对待下属可真是慷慨大方啊!”
皇甫长水迈步而出,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王才武赶忙上前一步,躬身行礼道:“见过将军!”皇甫长水微微抬手示意免礼,笑着说道:“王校尉不必多礼,快进来吧。”
王才武跟着皇甫长水走进屋内,四处张望着问道:“不知高都尉何在?”皇甫长水轻捋胡须回答道:“高否家中有事,刚刚已经告假回家去接他的宝贝女儿了。”
听到这话,王才武露出一丝恍然之色,接着又低头看了看手中提着的礼品,有些犹豫地开口道:“哦,原来是这样啊。那我们准备的这些礼物……”
皇甫长水见状,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的光芒,随即笑道:“要不……先寄放在我这里如何?等等高都尉回来后,再由我转交给他。”
王才武一听,先是愣了一下,但很快便反应过来,连连点头应道:“对对对!将军说得极是!这是将军亲自操办的酒席,将礼物寄放于您这儿自然是最合适不过的了!”说着,他便将手中的礼品小心翼翼地放置在了一旁的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