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最后在陆上衍和沈修远的包厢落座。
顾期年看向头发凌乱的纪佑白,“佑白,你怎么和沈先生打起来了?”
一旁的陆上衍摘掉帽子和口罩同等疑问的看向右脸淤青的沈修远。
“我哪知道他抽什么风!我正在放水,他看了我一眼直接冲上来对着我就是一拳。”
沈修远即使看不见也能感受到右脸颊火辣辣的疼痛感,心烦意躁的抵了抵腮帮,真是喝多了。
跟人打起来这种失智的事情,他在十八岁之后就没有再做过。
一听这话,本来窝了一肚子火的纪佑白就更加不爽了。
“我抽风?我踏马为什么打你你心里没点数吗?”
顾期年拉住纪佑白,“到底怎么回事?”
“还能怎么回事!他就是咬我的那条狗!”纪佑白对着沈修远咬牙切齿。
看似骂人的话,只有顾期年听懂了它的话外之意。
沈修远已经恢复清醒,自然不会像之前那样跟纪佑白对骂。
“这位先生,我想单独跟你聊聊可以吗?”沈修远看着纪佑白。
顾期年看向纪佑白,显然把选择权交给纪佑白自己。
纪佑白默了片刻,最后点了点头。
“陆老师,那你就跟我去隔壁坐坐?”
“好。”陆上衍没有意见,临走之前拍了拍沈修远的肩膀。
陆上衍一坐下就看见顾期年面前的曼哈顿。
忍不住挑眉,“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