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那劲干嘛,不就是叶轮出了问题,气蚀,你懂嘛?”
“气蚀?那不更应该在涡壳和导轮处发生嘛?怎么会上叶轮出现问题?”
男人摇了摇头,“不知道,反正水厂那边的人是这么说的。诶,说了这么久,你们是哪的啊?”
“轧钢厂,江夏。厂运输班的王铁柱跟我说,你们这能……”
话没说完,男人一溜烟跑到仓库门口:“爹啊!轧钢厂专家来了!”
喊完又满脸堆笑着走了回来,抖抖嗦嗦的掏出一根皱巴巴的香烟:“嘿嘿,这回见着活人了,就给王叔叔提了一嘴,没想到您这么快就来了?”
手卷大炮筒,没想到在这看见了。
但江夏也没嫌弃,伸手接了过来。
“哦,就是你拜托的王伯啊,厂长是你爹?”
“嗯!这死老头,咋还不来,您等着我再去唤一唤!”
看着男人急切的样子,江夏点了点头。
看起来还有的救,不是那种彻底躺平的。
江夏点燃了那根大炮筒,辛辣的烟气呛的他狠狠咳了几声,算了无福消受。捏着大炮筒的底部,塞进了大老王的手里。
大老王挑了挑眉,吸了一口,倒是挺享受。
烟抽完,人还未到。
算了,先干活吧,这个大仓库旁边就有个工作台,上面的工具还是挺全的。
挑了个明显使用过的水泵,在大老王的帮助下,没一会水泵的内在美就呈现在小江同学眼前。
看看那饱受摧残的叶轮,表面上已经呈现了海绵状的破坏纹路。
“啧,咋这么严重,不应该啊?”
再拆一台看看。
这台更恼火,直接造成了叶片的蚀穿,在看看前盖板。
坑坑洼洼的跟月球表面差不多了。
再找一台,好嘛,这台更过分,直接就拆不开了。这明显就是汽蚀严重了,泵中的液流中断,泵的轴、轴承、轴套,密封件等零部件因高温融化到一起了。
江夏阻止了想开启狂暴模式,用大锤和这个水泵摆谈摆谈的王奎。
“甭费劲了,原因找到了。叶轮材质不过关!”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