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
宫远徵对云为衫不满的眼神,宫子羽看到过好几次,劝了也没用,于是他隔一天吃一颗,留下的都给了云为衫。
宫子羽本来想全部留给云为衫的,但是,他又想到对他不满的云雀,据说在和远徵弟弟学毒,于是给自己也留了。
云雀把姐姐给她的百草萃都留空间里了,还没开始尝试破解。
是的,她准备推测配方,而不是尝试去窃取配方。事过留痕,危险的事,能不做就不做,她可是很惜命的。
庄严悠扬的钟声在空中回荡,如波纹扩散,传到了屋内。
“冠礼开始了。”
二十而冠,冠礼过后,宫远徵就要去后山试炼了。
冠礼是由宫闽徴主持,指定角宫宫主给宫远徵加冠,作为女客,云雀她们自然是不被允许去观礼的。
“姐姐,降落伞计划,就要开场了。”
云雀抓起一把黑色棋子,又松开,听着脆响,眼中、嘴角,俱是笑意。
“我不拦你,”云为衫看着纯白的棋子,拾起几颗,“但我必须跟着。”
云雀猛地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