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还在想此女是谁,竟然来这里找人,没想到竟是少将军的未婚妻啊。”
“郎才女貌甚是般配啊。”
蔺淮言闻言冷呵一声,刑部尚书又寡言了几分。
陆十洲力气极大,沈初被他牢牢握住手腕,一直上了宫门外停着的马车,才挣脱开来,“我还有事,今日不能随少将军一起出宫。”说完,转身下马车,没有一丝留恋。
陆十洲胸口一疼,他一走出大殿就发现站在拐角处的沈初,还有她看向蔺淮言时的满心欢喜,自己朝思暮想之人眼中却只有他人......
他闭上眼睛,落寞道:“你推迟婚约是为了等蔺淮言。”
不是问句,是陈述。
蔺淮言公然拒绝太傅之女,又当众要求探查旧案,别人只以为蔺淮言是年少轻狂,但是陆十洲清楚他这样做的目的。
沈初诧异,回头对上陆十洲那双深藏心事的星眸,觉得奇怪,但是一想到当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便什么也没问,提着裙摆离开。
看着头也不回的沈初,陆十洲紧了紧拳头,待那抹白色人影消失在宫门后,他思索半晌,终是下了马车再次入宫。
经过方才一幕,沈初知道此刻不适合去找蔺淮言,她先去给李思齐施针,然后又去静思殿给李哲禹换药。
李哲禹行走不便,躺在躺椅上,听见沈初的声音就想起被放脓血的疼痛,唰的一声打开折扇盖住自己的脸,全当看不见她。
“三皇子也不要怪我,谁让你没事非跟一个畜生过不去。”沈初拿起刀继续给他清创。
李哲禹疼得龇牙咧嘴,“我哪知道那波斯猫脾气这么大,上次舒公公对一只野猫泼沸水,野猫瞬间就不挣扎。”
猫中毒后全身血液沸腾,精神烦躁处于崩溃边缘,脾气自然暴增。
沈初捡着话追问道:“舒公公是谁?好像没听人提起过。”
“守皇陵的宫人,偶尔会回宫中一趟,”李哲禹说完突然半坐起来,桃花眼眯成一条缝,沉声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小主,
“好奇是谁让你受这么大的罪。”沈初满眼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