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防止池远再次做出一些伤害自己的动作,医生给他打了镇静针。
他此刻面白如纸,好像下一刻就要驾鹤西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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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来闭着双眼,听见白若的话,睫毛微颤,一点一点的睁开眼睛,眼底燃烧着一团火焰,声音无力愤怒:“谁允许你自作主张。”
白若张了张嘴还没说话,眼泪先滚了下来,面容倒也楚楚可怜。
青棠看着却觉得奇怪极了,她从小到大统共也没哭过几回,这会倒像是看见自己哭了一样,并且不知为何,她总觉的这位白若小姐的那双眼睛熟悉极了,倒和这张面容有些违和,看起来怪怪的。
池远不再看白若一眼,而是侧头静静的看着青棠,嘴唇微颤:“抱歉,打扰你了。”
青棠回神,抱着双臂站在门口,脸色不怎么好看,闻言直接问道:“班长,你是真的想死吗?”
池远眼底染上一丝悲凉,黑色发丝缠绕着苍白的脸上,脆弱破碎,他胸膛几次起伏,喉结滚了滚,开口,声音透着无边的悲凉和伤感。
“这次是我任性,以后不会了。”
青棠闻言,顿了顿,垂下眸,声音听不清情绪,“这样最好,那,祝愿班长早日康复,重获新生。”
池远低着头,重新扬起的时候面上带着几分浅浅的笑,眉眼温柔。
青棠却从这笑中,窥见了几分记忆中那个在操场上穿着校服的干净少年,他不爱笑,最多也不过是唇角轻扬,可是也足够让整个操场的女生为之尖叫。
不知为何,心中有些难受,青棠有些迷茫的捂着胸口。
听见他的声音,和学生的时候不一样,七年来,不仅是是身体的成长,也是心灵的成长,多了几分沧桑。
他说:“我还是不想自己留遗憾,虽然知道不会有答案。”
“但还是想实现自己年少的心愿,我曾在年少许愿,若有一日我能接近你的世界,便也想要亲自告诉你,我从很久以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