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秋别过身子,嘀咕道:“我都是看在二姐的面子上。”
“胡说,我有那么大面子吗?你想救大姐这有什么不好说出来,都是自家姐妹,秋秋,二姐不得不说说你,你这性子怪别扭。”
白素秋撅撅嘴,低着头不了了之。
白素夏恨铁不成钢点点她的脑袋,转头和白素春说起妹妹的好话来。
“还像个小孩子一样。”
白素春了然,也不计较。
“我这回也算有惊无险,你俩别太担心。”
白素夏想问多点细节,被大姐覆盖住手背拍了拍,这一拍瞬间将嗓子里的话给拍了回去。
“没事就好,咱们啊也不求其他,惟愿我们三姐妹都能平平安安!”
白素秋眸子里泪光一闪,从什么时候起,平平安安也成了她们的期望。
白素春姐俩都看到了,但谁也没去安慰,对于这个三妹,性格如此,不去碰个头破血流,她永远也学不会谨慎和成长。
聚会完毕,白素春直接回余家。
余量海的宅子,说句不好听的话,除了这一家子,蚊子都容不下一只。
而那枚胸针能被放到他的书桌上,白素春除了怀疑家里人,暂时想不到其他。
或许每家都有这么个自命不凡的人,余家也有,余老大的婆娘,钱岁安是也。
白素春回来的时机选的刚刚好,家里只有钱岁安以及她一岁大的儿子。
“白姨回来了?今儿这么早?”
不得不说,世人皆有两副面孔,钱岁安的野心某些时候也藏的挺好。
“是啊,你爸说的对,牢狱里走一遭,总得休整休整。”
“那您歇下来,革委会的工作岂不是没人干?”
白素春挑挑眉毛,似笑非笑:“谁说不是呢,我一直觉得你挺适合干革委会这份工作,南京大学的高材生,人又长的漂亮,还能言善辩……”
话音到此一收:“不过很可惜啊,你爸不同意。”
钱岁安面部扭曲一瞬,不等她收回表情,就见白素春若无其事拿出那枚胸针,这下她的表情彻底收不回来。
“这枚胸针怎么在你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