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看吧,记录的东西很怪!”
君尧将信将疑翻开书,一串串的数字和字母映入眼帘,他心脏骤然发紧,越翻那颗心提的越高。
“我还是很讲信用的,我之前可没看过啊,人死如灯灭,生前的承诺肯定也作废……”
“姜萌同志!”
君尧猛地站起身,他激动到双目放光,想要拥抱对方的手最终放在她头顶,克制揉了揉。
“你帮我大忙了!”
这或许是朱老太用记录电报的形式,记录下来的一份关于冥鱼的罪证。
他忍住拔腿就走的冲动,压抑着兴奋和姜萌交代:“对不起,我现在急着将这份东西交上去破译,你等我回来!”
姜萌不甚在意挥手再见,见他还不动作,忙说道:“我上次拜托你那事,你记得和领导们提一提。”
君尧再忍不住,笑的不可自抑:“好好好,我这回肯定忘不了,姜萌同志,回去等着嘉奖吧!”
………
余家,余量海也在为儿孙计!
他仔仔细细斟酌儿子带回来的纸条。
“这条退路应该为真,只是你妈最后那番话也是真的,那边并没有那么好过。
你若是能带着宝藏全身而退,那是现成的荣耀,可我们现在是逃过去……”
余新城内心很焦灼,在书房里不断走来走去。
“我已经介入这件事情,清算起来同样没有好日子过,我尚且可以忍受,余铮怎么办?”
这些年,他跟着革委会见到的多了,一旦他们家垮掉,可想而知会被怎么对待。
更别提,他爸这些年树敌无数,那些人又会怎么落井下石。
余量海肩膀塌下来,整个人仿佛老了好几岁。
“那就走吧,不宜太多人,就你带着余铮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