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副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的模样。
君尧笑,牵过媳妇的手,一下下揉捏着她嫩白的手指。
“对比嘛,你听着是这么个意思就好。”
他只要一碰见萌萌,就跟犯毛病似的,总忍不住摸摸她,捏捏她。
姜萌任男人捏着手指,抬眼去读上联:“为人民服务,做革命先锋。”
可真够有年代特色,下联还没贴出来,她已经失了读的兴致。
二楼的窗户打开,彭明丽手拿鸡毛掸子伸出头来:“你们都退远些,我要开始扫灰了,等会扫到你们身上我可不负责啊。”
君战赶忙从楼梯上跳下来,一个劲嗷嗷叫唤:“妈你怎么不早点扫灰,我才刚贴好的对联啊,等下不就沾灰了?”
“哦,多新鲜呀,你那对联从贴上去那一刻就在沾灰,难道你还要一直拿个鸡毛掸子挂在墙上守着?”
“我才不会这么傻。”
君战不满嘀咕,后又大声数落母亲的行为:“再说这也不是我守不守的事,明明就是妈你不该现在扫灰。”
“嗯,那我这会儿就扫了,你能怎么着?”
彭明丽女士人到中年,叛逆心暴涨,还刻意往挨近对联的位置扫了两下。
君战气的跳脚:“妈你不讲道理。”
“对呀,我今天就不想讲理。”
“啊啊~”君战来一个猩猩捶胸,气的旋着圈乱踢乱转。
底下几人乐呵呵听着母子俩一上一下交锋,然后再看猴戏般瞧着那个小的发疯。
姜萌边看边点评:“老三这口才不行啊,妈稍微耍点赖他就没法子了。”
“还是历练不够。”
“等回怀城后,我让姐夫多带他去市井当中见识见识泼妇吵架。”
君尧颔首,深以为然:“多见识见识是好事。”
君戎听见这对夫妻三言两语决定小老弟的去处,默默往边上挪了挪。
他就说嘛,这两口子睡在一个被窝,老大是个白切黑,大嫂又怎么可能是只小绵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