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成桑真是个废物。”金粲收到来信气得将手中的玉茶盏摔倒地上,“这毁得可是一大半的计划,玉美人肚子里的孩子恐怕也是用不了了。”
“那兄长如何打算。”土神景晚君平静地喝着茶,“暂息不可能了。”
金粲掐腰怒视着当空的烈日,冷哼一声道:“金乌当日,我金神一脉最可靠的永远是自己金乌一族。她区区一个刚继位的假太子,有什么资格和我斗。”
景晚瞥了金神一眼道:“绵家现如此只怕会坏事。”
金粲摆摆手:“处理了便是,玉美人毕竟身怀君上骨肉,留着点还有用。不过,君上此次的态度倒是让我感到意外。”
景晚道:“她与君后神似,不在乎面容而是神态。君上此生最在意也最亏欠的人就是君后,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金粲道:“当年君后怎么死得至今是个谜,只知道前去营救的人说看到了抱着君后尸体失魂落魄往京都回走的君上。从此,君上便不再行驻颜之术,顺从着自己老去。”
金粲又道:“不过,绵家那位美人还是太过年轻,坐不住,也压不住场。君后,那可真是大智慧,贤内助。”
说道君后,景晚很是开心:“君后那般蕙质兰心,秀外慧中,应是百年难见的仙人儿。”
“此言不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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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秋天气还是燥热的很,清秋却滴汗未出,甚至还喝着热茶:“绵成桑死了吧。”
临渊君也算耐得住热,即使正午时分也还没有汗流浃背去扇风,嗜凉:“臣没设防。”
墨一君就不一样了,他已经汗流浃背了,可能这就是火神吧,火气大了点,容易热。他喝着特制的凉茶又扇着扇子道:“那绵玉刚昨日也惨死于家中,不过,我派人去看了一下。”
清秋好奇道:“怎样?”
墨一君扇风的手一停道:“不是金神那边干的,是殿下那个小副手,章薪淬对吧。他用幻术操控着绵玉刚自杀了,心挺狠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