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他干脆重新打开门,大大方方走了出去,故作镇定地走向衣柜,挥手打开,然后拿出他最喜欢的T恤短裤往身上套。
“你忘穿内裤了。”凌乐的声音从他身后不远处传来。
“……”项安一怔,咳嗽了一声,继续故作镇定:“我本来就喜欢这么穿!”
“哦……”凌乐的声音意味深长。
项安:“……”
……完了,衣服穿好了,没勇气转身了。
不过这烟味可真呛鼻。
这真的不太对吧?
就算他可以一而再地让着她……
可是这却并不意味着,他必须要在凌乐面前当个“小媳妇”啊!!
啊!对了,刚才他没时间多想,其实他根本还有一大堆问题要问她呢!
好一个狸鸦,她真的不是在耍他玩?
想到这,项安终于克服了心里的尴尬,一下转过头,大步朝凌乐走去。
凌乐就解开了胸前的两颗纽扣,露出了一点不错的规模。
项安整个人一震,突然鼻子一热,鼻血都落了下来。
凌乐“噗嗤”一声笑乐了:“喂不是吧?”
“意外……”项安转过头,横起食指堵住鼻子,闷声道:“可能是刚才洗澡水太热了。”
“呵,算了,你过来,把衣服脱了。”
“……啊?”项安有点不敢相信地转回头去。
但见凌乐已下了床,拧灭了烟头,然后打开一旁的墙面储物柜,拿出了一个医药箱。
回头见项安发傻,乐道:“你想什么呢?”
“……”项安吸了吸鼻子,一点也不想承认自己又想歪了,他脱了上衣坐到床上,道:“你怎么进来的。”
“只是扇门而已。”凌乐漫不经心地说着,看到项安背上夸张的旧疤上新添的伤处,不知为何,心中没来由地微微揪了一下。
这就……奇怪了。
因为她的缘故而让什么人受了牵连、或受了伤,她也许偶尔会想到补偿,但是可从来不会有这种陌生情绪。
可是……也不算奇怪。
眼前这个傻瓜……一次次不顾危险地试图保护她……
也不知是傻到什么程度才会明知她之前耍了他,还要这样护着她。
虽然她其实并不需要任何人来保护。
不过这样的感觉也挺好的。
这让她觉得……自己好像也可以是个人。
其实项安背上的伤,与他那狰狞的旧疤相比,完全只算是皮外伤。
毕竟他当时还穿着战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