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最大的营帐中,里面灯火通明。
外面有四个侍卫不停的巡逻。
比起最初的时候,巡逻执勤的士兵还要打瞌睡,现在执勤的士兵抖擞着精神,一点儿都不含糊。
营帐中,伊科邪在正中的一个沙盘上,简单的画着线条。
这些粗犷的线条便是平安县的外围。
之前已经有匈奴的前哨在周围探查过了,平安县除了城门之外,还有一条水路。
只是这条水路离他们有很远的距离。
匈奴人不习水性,想要从水陆上进攻,几乎是不可能的。
所以目前来看,城门是他们唯一的突破口。
只是他们没有攻城的利器,一时之间也只能吓唬吓唬城门的守卫,无法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现在好像双方僵持在这里,并不能有所突破。
“于顿师傅,我们能不能再进一步了?
毕竟我们深入敌后时间一长,我怕有所变化。”
他们是一支孤军,本来是想着扰乱后方的。
现在想要往前走,就要花费很长的时间,而且还不知道能不能轻易的打下下一个县城。
但攻打平安县,此时又没有合适的抓手。
总不能将时间耗在这里,感觉完全没有意义。
于顿走到沙盘面前,拿起树枝点了点线条的里面,十分亲密的说道:
“伊科邪,其实我们可以换一个思路。
不一定非得在城门口强攻,我们可以表现出来非常强悍的样子。
这个县城里面有的是孬种,随随便便就能把他们吓出屎尿来。
你看看前两天发生的事情,就是有人想要让我们攻打进去之后,对他们高抬贵手。
这就是一种求和的表现。
如果我们再加把劲,把火烧的旺一点,那这些孬种肯定会跳的更厉害。
说不定他们自己都把城门给打开了。
这看似坚固的堡垒,其实里面是最容易突破的。”
原本于顿对大燕朝的人还是心存敬畏的,毕竟打了多年的仗,也知道前线的士兵是块难啃的骨头。
但自从遇到了陈培希,于顿才知道大燕朝大部分人的骨头都是软的,只有很小一部分人能挺起胸膛做男人。
这一次大燕朝将士的奇袭计划居然被他们自己人给破坏了,实在是让人笑掉大牙。
伊科邪想了想之后,爽朗的大笑了起来。
“于顿师傅,真有你的。
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学的跟大燕人一样这么狡猾。
如果是这一次能够成功的突破进去,你可是有个大功劳的。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