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你过来我有事情和你说。
敏姐,什么事你说吧。
帮姐个忙呗。
刚才来那一会儿客人是重庆的吗?
不是?
我点了点头,是的,怎么了?
哎呀,他们是来旅游的。
指定要有三个男公关,咱家也不养男公关,都是一些女公关。
你看他们现在已经开喝上了歌也唱上了现在也不能把他们撵走啊,刚才我给其他的服务生打电话了,他们马上就到了。
咱家领班大龙的长得太丑,人也不能相中,你看?
你年纪轻轻的有个子,长得还是可以。
想拉你上来凑个数,我这边再调两个过来。
我呢,在别人家也能调来南公馆,但是一时之间调不来,这都几点了?
有点难度,所以……
姐姐,我不行啊,我没干过呀。
当时我一听我心都碎了。
我一想到站在他们旁边被他们使唤,我这暴脾气,我哪能受得了啊!
帮帮姐个忙。
平常也不会碰到这种情况,这些外地的人很开放。
在他们那个城市男公关是很正常的事情,在咱们哈尔滨虽然有,但是还没有那么普遍。
不是普遍到每一个夜场都会有。
此时的我在这里打工上班,如果我不答应这份工作,基本上就是不保了,我点了点头不多时又来了两名服务生,长得还是蛮帅的然后我们三个人朝着一个大包厢走去,心里是既紧张,而且还害怕,简直是一个笑话,我低着头跟在队伍的最后面走进包厢,十分的紧张,包厢里一共5名女士,一名男士,那为什么他们要指名要三个人呢?
我坐在了一个女人的旁边,脸上画着浓浓的妆看起来也就大概三四十岁样子左右。由于灯光比较昏暗,其他的人没有看清,我给他们倒了酒,之后便低下了头。
胸口砰砰直跳,心跳加速,心脏仿佛要从嗓子里蹦出来,还好包房里的灯光比较混乱,不然的话我要紧张死尴尬死。
我弟弟既然出来玩儿,咱就放开点好吗?
怎么总是低着头啊从你进入包房就低着头。
我猛然的抬起头,正好跟眼前说我的女人四目相对。
这是另外一个帅气的服务生对我使了个眼色,他便上前去坐在了那个女人的旁边。
来,姐姐弟弟敬你一杯。
我们一起玩骰子吧。
幸好他来给我化解了尴尬,很显然在这里做的时间长的服务生应对女人是有一套。
还是你会来事儿。
这个小子跟木头疙瘩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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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你只要把姐伺候好了,姐给你包个大红包。
说着他们就一边喝一边摇骰子。
而我则坐在一旁给他们点歌,心里想本来这份工作就不好做,没想到还充当了的公关一次,我就看了其他两名男服务生很老练的给那些女人倒着酒说着俏皮话,不一会儿便把那些女人给逗得格格之乐。
来把舞曲打开。
我们蹦一蹦摇一摇。
来这里就是为了寻欢作乐,放开点给我跳舞。
一个女人大声的说道,打开了屋里的闪光灯舞厅的那种灯。
各种颜色,五彩缤纷。
此时,舞曲的音乐响起,疯狂青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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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包房里听着舞曲的旋律,再加上酒精的作用,群魔乱舞,那几个女人一边扭动着胯胯肘子,一边用手搭在了我们的脖子上,时不时的用手撩动着头发,那简直用4个字来形容搔首弄姿,奇贱无比。
当时我心里想啊,我是这个店的服务生啊,我是来凑数的,我哪里经受住这样的折磨摧残呢?
几瓶啤酒下肚给我是弄的迷迷糊糊,如果再喝下去的话,难免会犯错误。
这谁受得了啊?
我是来这里正正经经做工作的,做服务生的,不是来做鸭子的,当时的心理呀1万个不痛快,觉得这个职业,不体会,不知道啊,体会才知道真的不容易呀,从小我就不会讨好人,更别说听他们使唤了。
跟着舞曲扭动了一会儿,身上已经是大汗淋漓了,由于喝啤酒喝的比较多,我去卫生间去接手,刚进卫生间,那一幕我简直不堪入目,只见那个老练的服务生搂着包房里的那个女人,那就是一顿啃,那是狂啃呢。我在原地上站了足足有几十秒钟没有反应过来,用眼睛死死的盯着。
那个女人色眯眯的啃着那个服务生,然后看到了我并没有把我当回事继续必须啃了几下,然后才放开他那个血盆大口。
舒服吗?
你猴急什么?
姐姐一会带你出去玩更高级。
算了吧,我们店没有这个规矩,不让出台。
我只是这个店的服务生。
老板不让出去。
切,你出去老板还能管得着啊!
他们还能限制你自由啊!
我告诉你啊,姐姐是重庆的,我是重庆的重庆的人很凶的。
我们重庆打黑嘞!
此时的女人看了我一眼,给了我一个警告的眼神,那意思是自己你小子都看到了,让我不要把今天他俩在厕所啃的事情说出去。
我回到了爆发,这两个食物上就抱着包房里的两个女人在说着俏皮话,不知在聊着什么,而此时的我好像被他们打入冷宫一样。
没人他妈搭理我。
临走的时候,带头的女人还没忘在老板敏姐面前告我一状。
你家这个服务生啊一点喽放不开。
跟个木头橛子似的。
幸好这两个服务生,真好。
那什么,我把他们俩带走了。
坐在吧台里的敏姐一听,叼着口中细细的娇子香烟,对带头重庆的那个女人说:我们店里没有这项服务,不允许服务商或者是女公关陪客人出去,有严格要求的。如果他们在外边有什么有什么事情?
我们也要担责任,毕竟是我们店里的店员,对不对?
我们作为老板也应该对他们负责的是吧?
带头的女人一听。
立马就不高兴了。
板着长白山的大长脸。
哎哟,我的妈呀,你们东北也太落后了吧。
我们重庆人很凶的。
我们重庆的黑嘞,刚才他们说的话,此时的女人又在敏姐面前重复了一遍。
真扫兴……
此时有个女人走到了我的身边,在我耳边轻声的说道。
我看你一直冷冷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