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情深意切

蜕变浪子 天涯弟 3335 字 3天前

病榻之上, 真情显现, 谁最挂念, 一目了然……

我手里握着客人给我的小费,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心想,我要多赚钱。

等赚够了钱,我就离开这个夜场,离开这个纸醉金的迷花花世界。

服务生!

来了,来了。

此刻卫生间有个女孩在招呼我,我连忙走了过去。

怎么了?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你能替我拿瓶水吗?

我陪的那个客人,太能喝了,喝了20多瓶还没倒呢,老娘真的是陪不动了,光抠吐,就抠了三四次了。

好的,你等着。

我拿来的矿泉水递给了她。

诺,用水漱漱口。

我叫婉儿,你叫什么呀?

看你好像是新来的,没来多长时间吧!

是的,有半个多月了。

还没处对象吧!

此刻他这么一问我,我脸都红了,林瑶还是一个比较羞涩的男孩。

哈哈,你看你我也没说什么,你脸怎么还红了?

弟弟你别怕,姐姐不会欺负你的,我又不是坏人。

姐姐这么漂亮一定是个好人,怎么是坏人呢?

哎,你这小子。

嘴倒挺甜。

没办法,这是咱们老板敏姐教我的,我听别的姐姐说,喝酒要想醉的慢一点先喝一杯酸奶撑撑肚子,那样的话就会醉得慢,记住喝酒不要急喝的越急醉得越快,先喝一杯酸奶能撑很久等稍微有点晕头了就去洗手间来抠吐一次,他们说了一天只能抠吐一次吐多了会伤胃。

没想到你年龄不大,懂的还挺多。

咱家哪个小姐姐和你说的呀?

没有失身吧!

他忍不住的打量了我起来,薄薄的嘴唇一双小眼睛并不是大众化的审美,但是他长得确实是那种小眼睛的美。

不逗你了,好了,我该回去了,要不然那个客房那个老头又该催了,说着婉儿走出了洗手间,进入了包房,包房门一关,远处的音乐歌声便传到了我的耳朵里,夜场的生活刚刚开始。

服务生,这边来客人了,接一下。

对讲机此刻又响起了领班大龙的声音。

好的,收到收到。

店里的服务生都在答应着。

他们接待了新来的客人,而我则拿着啤酒送去包厢,我进到包厢之后,我随意的扫了一眼,看到包厢里一行人,有男有女。

看起来都是叔叔阿姨辈儿,有一个女人特别的显眼,看起来风情万种,就是脸上有些冷漠,似乎不太近人情。

此刻,老板敏姐也走进了这个包房。

哎呀,这不是我刘姐吗?

来了也不先说一声,我们店儿刚来的小年轻,要是有什么招待不周的,您可宽容了点,此刻听老板敏姐这么一说,眼前冰冷的女人脸上笑了起来,他这么一笑让人如沐春风啊!我惊叹这个人变脸可以说变得真快。

就像京剧脸谱一样。

淡淡的说道:这不是看着你们店的生意挺好的平常你又忙,我自己就偷偷的来了,也没有打招呼,再说了咱们之间,不用客套,今天带着我的同学朋友们来你这里捧场。

还不快叫刘姐。

这是咱家的贵宾。

刘姐好!

你去,给我叫了几个人陪我喝酒。

咱家也没有男陪,这几个服务生呢都在岗上,要不然我给你打个电话向别的地方借调过来几个。

眼前的刘姐摆了摆手。

不用了,下次吧。

这次我和我的老同学们聚一聚,顺便给我找两个女孩帮我们点一些歌,倒倒酒之类的就行了。

好嘞,我就给您安排。

走出了包房,又来了两个女孩。

一个是小敏,一个是大璐璐。

我告诉你们包房里边那个大姐姐不好伺候,你们进去之后一定要注意分寸,他平时怪癖很多,多加小心,不要给我搞砸了。

知道了,敏姐。

我和两个女孩一同进的包房,而我则给他们换麦克风。

姐姐,我先给咱们包房换一个好点的麦克风,同时两名女孩已经坐在了旁边。

姐姐,我给您倒酒。

露露将倒满的红酒递给了柳姐跟前,接过酒杯拿在手里转了几圈却没喝。

我用余光扫视着他们一举一动。

你叫什么?

兰姐忽然这么问道。

我叫露露。

露水的露。

不错,名字很好。

随后他们在一旁聊着一些没有边际的东西,和他的老同学在那里推杯换盏,而此刻的璐璐和小敏的工作就负责给他们点歌和倒酒,也许这个钱他们赚的还是比较轻松的,总比陪那些臭男人要好的多吧。

到了下半夜的时候,此刻KTV的包房客人走的差不多了。

不知道是因为这半个月的劳累,还是受了风寒,感觉浑身不舒服,头痛欲裂,我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有些发烫。头昏沉沉的,我努力的走到了切果盘的房间,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顿时感觉喉咙没那么干了。一量体温才知道自己高烧到了39度多,站都站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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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跌跌撞撞来到了吧台,姐姐我有点不舒服,我想请个假,有些发烧难受。

发烧了?

多少度?

吃药了吗?要不要去医院?

敏姐见状,叫我去找个包房休息。

快点,你们给他扶到休息室。

我被其他的服务生搀扶到了休息室,这个休息室就是女孩们休息的地方,此刻休息室还有两名女孩,一个是婉儿,一个我不认识,其他的可能都在包房里陪客人。

这是怎么了?

上半夜的时候,你还给我递矿泉水。

下半夜,怎么就跟霜打的茄子一样蔫儿了。

哎哟喂,发烧了。

说着她摸了摸我的额头。

你家在哪?

不行我送你回家吧。

他低声音在我耳边说道。

此刻的我正倚靠在休息室的沙发上,已经浑身无力,就像放了气的气球。

家?

哪里还有家……

我从小就没有家,我8岁的时候就家破阵亡了,父母出了事,要说有家也是曾经的家,孤儿院是我家,富商领养那个家是我家,被寄养贺叔叔的家是我家,现在都不属于我了,现在的我就是四海为家,走到哪里哪里是我家,现在的我无家可归,就像一片落叶落到哪里算哪里……

此刻的婉儿听我这么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