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张惊依然一脸牛逼的说道:“你们两个臭鱼烂虾我自然是不怕的,但是我张惊这辈子向来对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酒也不多了。等会儿让我一个人喝完就不好了。来来来,大家一起来。”
高裂天闻言,当场又从另一个袋子里掏出了两瓶茅台,张惊一看当场就愣住了。随即咬着牙说道:“你这准备的还挺全。”
“老张,你不会是怕了吧。”
高裂天一脸惊讶的看着张惊。
“谁,谁怕了。来。”
张惊依旧咬着牙看着面前的两人。
这一夜,兄弟三人在喝酒上展开了昏天暗地的拼杀。高裂天本就是他们中酒量最差的,不一会儿就醉了,可是他丝毫没有认输,好像要抓住这最后的分别时光,就算喝吐了,吐完了又继续喝。
三人就这样喝到了深夜,此时陈务豪还依旧清醒,张惊则有些迷糊了。高裂天却已经在一旁的床上沉沉的睡去。
陈务豪看见了他们的样子露出了笑意。随后他替高裂天盖上了被子,自顾自的在一旁收拾着行李。
“哥,看他这样子。明天应该没办法起来送我们了。”
张惊靠在一旁,嘴里叼着一根烟。
“送什么,我这辈子受不了这种磨磨叽叽的分别。他这么睡着也挺好,省的麻烦。”
“唉,我们这一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再见。”
陈务豪听完张惊的话,顿时沉默了几秒,随后他自信的笑道:“时间一定不会太久的,因为他和我们一样都不是安分的人。”
第二天一早,一缕温暖的阳光照射在高裂天的身上,高裂天缓缓的睁开眼,随即起身。这他发现病房内已经空无一人,两人的行李也都不见了。桌上只留下了一张字条,字条上只写下了他们的联系方式,和四个大字。
“兄弟,保重。”
高裂天看着字条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
之后他回到了楼上,发现霍忸心已经在病房内静静的坐着,好似就在等他回来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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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裂天看到霍忸心当即就有戏呆住了,随即他马上调整好状态,笑容满面的说道:“忸心姐,这这么早啊。”
“去哪了。”
霍忸心看着高裂天面无表情的说道。
“没,没有去哪儿,看天气不错。下去晨练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