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中的药物的残留,需要经过数月才在冲洗殆尽,倒进河里的药虽然会被河水稀释,但也足够了。
人都离不开水,哪怕只摄入一点,都够他们受的。
“谁在那里!”突然,一队拿着火把的巡逻军发现了苏挽烟等人的身影。
苏挽烟心头微紧,不等她反应,笑辰生就先一步做出动作,身形如烟雾般,不知何时就来到了那巡逻兵的身后,嘴中云烟轻吐,唇角的笑意勾得渗人,那暗夜中的眸光泛着一丝深幽的光芒,如鬼魅般诱惑着他们的神经。
本来还是警觉的巡逻兵神情立即变得呆滞木讷。
“你做了什么?”苏挽烟开口,不明所以的问身旁的笑辰生。
笑辰生从未离开过苏挽烟身旁,他笑容勾得十分愉悦,烟雾从他唇角的缝隙缭绕而出,好心情道:“明知故问。”
不单止一个巡逻兵目光呆滞,几乎是整队巡逻兵都在一瞬间停下了脚步,仿佛被什么东西附体了般,形同行尸走肉般呆在原地。
“走吧。”笑辰生的本事,苏挽烟早就见识过,倒也不必再惊讶。
就在苏挽烟离开后约莫两刻钟的时间,一个个黑影从东海沿岸悄悄冒头。
为首的,正是腰间别着大砍刀的吕策忠。
沿线一岩被加强了警戒,他们不得不更小心谨慎,吕策忠抬手做了个手势,便见所有士兵微一弯腰,竟个个都隐在了黑暗中。
这一夜,两国似发生过大战,但待第二日晨阳升起,却又风平浪静,大晋撤兵,东海也没捞到任何好处,一切都像没有发生过一样,两国又恢复到对峙阶段。
东海,城岛之内。
一间不起眼的客栈内,笑辰生躺在床上面对着墙壁像是睡着了,但床上烟雾缭绕,嘴里还时不时的吐着。
苏挽烟到的时候他也没有反应,少了平日的生气。
她好奇上前:“你怎么了?”
这是笑辰生在东海城岛的落脚点,依笑辰生的话说,这里绝对安全,不担心会被东海的人发现。
见笑辰生状态不对,苏挽烟看向一旁撑窗户的木杆,拿起来桶了桶他的肩膀:“笑辰生?你……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