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维陷入了僵局,魏嬿婉只得将目光重新放回那枚红笺上。
桌上除了这枚红笺,还有一副笔墨,几卷从翊坤宫中所得的如懿亲手誊抄的经文。
魏嬿婉对照着如懿的字迹,将红笺上面的每一个字都细细琢磨,还时不时提笔临摹。
她前世在皇帝的教导下学文习字,于书法一道上已经有了不少心得,有时为了讨皇帝的欢心,更是有意临摹过如懿的笔迹。
今生她的书法又得琅嬅指点,更有进步。
当下对着如懿手抄的佛经和红笺上的诗句,不多时便在白纸上临摹出相差无几的定情诗来。
魏嬿婉映着烛光,将自己写出的字与红笺上的字迹对比,渐渐发现了一点端倪。
“进忠。”魏嬿婉将已经去铺床的进忠叫了回来。
进忠凑上前问道:“怎么了主儿?”
魏嬿婉眯眼看着眼前的两副字道:“你觉不觉得,写在这张洒金红梅笺上的字,笔力特别松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