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曹豹问公事,糜竺接口道:“如今外面动荡差不多平定,我这几日便要外出各县,收购粮食,请商贾来徐州。”
“哦。”曹豹点点头道:“商贾之事,曹某一介武夫,无法帮忙,不过听说刘使君曾贩卖草鞋席子。想来可以帮助别驾,若是得空,糜别驾可以前去请教一番吗。”曹豹说的声音不小,席间诸人听了,打量着刘备。不少人眼中带着轻蔑。
刘备被人挖了老底,也不在乎,继续自饮自乐。
又有一个人出列问道:“刘使君上任州牧,必不同凡响。只是不知使君有何大功劳,得当此位,不妨说与诸位听听。”
“不知刘使君祖上可是哪位贤士大儒?可否说与众人知晓啊?”又一人说道,嘴上的嘲讽之意,是个人都听出来了。
来者不善啊。江遥心想道,辛亏张飞没来,否则看刘备被如此刁难,估计早挑剑了。
在众人刁难刘备之际,刘备还未说话,陈登却起身开口道:“若不是刘府君引兵助徐州,徐州危已,我徐州士人铭记于心。诸位若是对刘府君感兴趣。不妨问问曹将军。他如此关心刘府君。对其事迹必然知之甚深。我陈登敬使君一盏。”
陈圭看着儿子,叹了口气,也站起身拿起酒杯礼敬刘备,糜家兄弟也起身举酒敬谢。席间众人见陈家糜家如此,不敢再造次,立刻安静了下来,也举杯敬向刘备。
刘备拿着酒壶,走到刚刚嘲讽自己的二人面前,亲自将二人酒杯倒满,敬向他们。二人看着曹豹,又看向陈圭,只能拿起酒杯。刘备与众人一饮而尽。酒宴气氛又恢复过来。
酒宴完毕,曹豹回到屋中,闭目不语。管家曹冉走了进来,立在旁边。看着曹豹。
“刘备绝非等闲之辈。难怪糜家如此帮助他,连那个恃才傲物的陈元龙都心向刘备。这人城府太深。不管如何刁难挖苦他,他都不露声色。这次回来是对的,若是晚一步,他尽得人心,连我也对付不了他。”
曹冉接口道:“糜家与陈家都站刘备一边,我等还要与刘备作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