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赤赤捂着高肿的脸颊，看着容貌俊美的玄殷，轻嗤出满是嘲讽和不甘：“难道我说的有错吗？”

她的情绪被挑起，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八度：“苏瑜兮她从小就只知道闯祸，什么事都不会做。”

“论容貌，她哪里比得上我？论性格，远不及我的温柔，为什么你眼里只能看到她。”

“为什么你就不能看看我，在族内，我尽心尽力帮你平息族里的纷争，在外我不辞辛劳帮你收尾所有事情。”

“我做这么多，无非就是希望能够让你多看我一眼。”

“明明我才是适合站在你旁边，你为什么拒绝我。”

胡赤赤紧紧攥着拳头，双眼通红无比，泪水在其中打转，她仰起头强忍着不让它们掉落下来：“玄殷，你说我哪点对不起你了，就因为我给你表白心意，你就要踢我出族里，永生永世不让我回去。”

“你明知道一只妖离开了族群，代表着什么？可你还是毫不犹豫地把我赶出来，不给我留一丝余地。”

玄殷听着她一句句歇斯底里的倾诉，眼中情绪毫无动容，只当这是她临死前的癫狂宣泄

倒是苏瑜兮满脸的愕然，她不知道胡赤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