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暑天里,花溪里他也经常去洗澡,怎么没觉察忽然那么冷呢?吴少想不明白。
一间雅净的石房内,已经换了衣衫的小女孩正向窗边一个背景哭诉。
“就是这样,他不但偷看,还打我,把我按大水里,差点淹死我……”
任凭那小女孩抱怨,那背身之人并没有回过头来。
“姑姑——”小女孩有些不满地叫道。
背身之人这才转过身来,一张精致的女子的脸上略有一丝疑虑。
“你方才说那少年看到一条蛇向你这边爬来?”
“是。那个无赖死胖子一定是在找借口撒谎,他还打我。你看我的胳膊都青了…”
“要是这么说的话。”女子沉吟一下轻声道:“你以后再不能到山涧那边去了,那功法暂时也不要再练,这些天呆在院子里,哪儿也别去了!”
小女孩子一怔,姑姑非但不想法为她“报仇”,竟然还说出这样严厉的话来,她不理解:“姑姑,为什么?”
“没什么,也许是我多心了,但我们小心一些总是好的。”那女子轻声安慰小女孩道。
小女孩立即不作声了,她年纪虽小,但跟着姑姑过惯了东躲西藏日子,使她自然有种警觉意识。
将小女孩安抚到一边玩耍,女子自己沉思起来:四周已洒过避蛇药,女孩的特殊体质寻常的蛇虫也不敢靠近,倘若那少年不是在撒谎,而是真的有蛇出现,那只能说明附近出现了吸引蛇虫的东西,该不是他们追来了吧?可那天晚上来敲门讨水的两个人,并不是他们的人,难道他们这么快就追来了?
吴少从花山下来,突然发起烧来,浑身滚烫,昏迷不醒,嘴里却叫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