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骗我负我,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苏月牙的魂魄紧紧掐住张翠花的脖子,让她呼吸困难,一张老脸由于喘不上气而开始发青……
“月牙,不是的,不是的,我没有想害死你,我没有……”
张翠花扒拉着苏月牙的手,在越来越巨大的窒息中,被恐惧笼罩着,被死亡威胁着,凭本能意志求生和求饶。
“月牙,你放了我!”
蹭的一下子,张翠花从睡梦中惊醒,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满头大汗,连背心都浸湿了。
“这,这是做梦?”
张翠花哆哆嗦嗦地起来开灯,确认自己还在家属院里好好的住着,确认自己还是个活人,这才慢慢挪到椅子边坐下。
一定是白天遇到那个穿绿裙子的女人,她才会做噩梦。
这噩梦后,怕是难以再睡着了。
张翠花就这么坐着,心里惴惴不安,她一个人又慌又怕,偏偏这份心事却无法跟任何人说道,叫她憋得难受。
此刻,她更加挂念在外出任务的儿子。
“德凯啊,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也不知道任务顺不顺利……”
张翠花的身体本来就逐渐不好,经过这么一刺激,瞧着似乎更加衰老。
陆政君的三日假期结束后,便回归部队,开启正常的生活。
苏月牙照旧是在图书馆里学习,旁的时间,就琢磨做些好吃的,等着陆政君过来跟他一起吃饭。
两人的感情在一日日的相处中,飞速发展,逐渐默契。
期间,苏月牙又问过一次结婚的事。
“老公,你跟上面打报告了吗?我们什么时候才能结婚?你这么一天天的两头跑,我看着都心疼。”
反正两人已经摆过酒席了,是夫妻,要不是因为军人结婚麻烦,他俩早该扯证了。
苏月牙不急别的,她就觉得没有证,好像有点不踏实。
“还没打——”
陆政君一句话没能说完,苏月牙就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