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黔江地势不利,且洪灾每年都极其凶险,需建造大型水坝!
投资太大,国库告急啊!
当户部说出国库无钱支撑水坝建造时,皇帝开口了。
“孤早就说过,水坝修建劳民伤财,让你们去想更好的办法!”
“还是年年嚷这些陈词滥调,你们不烦,孤都听烦了。”
“好了,今天先这样,下朝!”
朝中众多老臣痛心疾首。
水坝修建,劳民伤财?
那行宫修建,就不劳民伤财?
皇陵修建,就不劳民伤财?
裴庆在位期间,大修皇陵一次,修建行宫两所,改建行宫两所,还在京城内铸造各种奢华建筑,数不胜数。
走在京城的大街上,你会觉得这个国家繁荣昌盛。
殊不知,京城之外,早已满目疮痍。
然,纵朝臣再心焦,也不敢多说一句。
因为忤逆了这位帝王,而血溅朝堂之人,不再少数。
敢于抗争者,早就死光了。
有几个老臣把焦急的目光投向江焱,因为陛下对江焱最为看重,最为和善,江焱的话陛下能听进去几分。
然,江焱面无表情地站着,浑然局外人。
帝王已经走下龙椅,进了内室。
众朝臣,也只能散了。
当然,其中不乏一些愉快之人。
如果水坝建了,灾情没有了,那赈灾也没有了,还怎么从中获利?
回到内室的帝王,接下小太监递来的养生茶,轻抿了一口。
回甘的茶水流入心间,把上朝带来的烦躁一扫而空。
他吩咐:“让丽姬过来伺候,好久没听她的歌了。”
大太监福公公小声提醒,“陛下,丞相没走呢。”
“哦?”
裴庆有点意外,抬眼去瞧,江焱正朝这边缓步走来。
那身姿,真是天上仅有,地上绝无。
裴庆每日上朝唯一的乐趣,大概就是多看两眼江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