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钓鱼呢?
说好的遛鱼呢?
他怎么觉得,现在是他被鱼遛了?
容易攥着慕容清音的手,按在自己腰间,满脸羞赧:“哥哥怎么会,突然……回来了?”
容易不知道怎么面对慕容清音,干脆将脸埋在枕头里,不肯抬头。
慕容清音哼了一声,声音一下子冷了下来:“我不回来,让王爷夜夜笙歌?”
“我哪……有……”
容易下意识要反驳,然而抬头对上慕容清音的眼睛,又怂了,将话默默地咽了回去。
“你没有,那是谁在京中日日有约,回京四个月,不是山中射猎,就是溪上泛舟?身边俊俏的小郎君小娘子倒是从来没少过。”
慕容清音哼了一声,眉眼间带着些醋意,声音也是酸溜溜的。
“哥哥……”容易没忍住,低喘了一声,又去抓他的手,“你,你先不要我的……”
快感来得突然,他的身体都在发抖,握住那人胡闹的手,想要讲道理:“是你说,对我只有敬重,我只是,不想你为难。”
慕容清音拨开容易的手,反手将少年的手握住,将人拥在怀中:“我说过的话,你都听吗?”
他贴在容易耳畔,低声诱他:“那我昨夜说,王爷身边只能有属下一人,王爷可听?”
容易年少敏感,身边又是爱了许久想了许久的人,很快就被挑逗的难以把持,声音也有些破碎:“我,我不记得,我只记得,哥哥说,于我没有,主仆之外的,任何情分。”
慕容清音的眸色暗淡下来,蓦地松手。
容易被他撩的火起,他却忽然撤手,倒闪的容易难受,两腿忍不住蹭了蹭:“你……”
然而不等他再多说,慕容清音却忽然将他压在身下,声音有些喑哑:“看来是我心软,让王爷还有力气翻旧账。”
“唔,哥哥,你……”
“别说话,乖。”
……
……
再停下来已经是午时。
容易蜷在慕容清音怀里,一声都不想吭。
他只想睡觉,谁都不要和他说话。
可惜了,身后的人怎么可能让他睡。
某只刚刚开窍的色狼怀中抱着自己的少年,低头亲吻着容易汗湿的鬓角:“还怀疑我吗?”
“哥哥欺负人。”容易闭着眼睛躺在慕容清音怀里,人都是迷迷糊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