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妍淡淡的嗯了一声，只不过她的目光就没有离开过张凡。

“那个...沈清妍同学，你这么盯着我做什么？难不成我脸上长了一朵花？”

小主，

张凡摸了摸自己那张帅气的脸颊。

“你变了，你以前是不会和我开这种玩笑的。”

沈清妍直勾勾的盯着张凡。

“额——”

张凡愣了一下。

不过他还是笑着开口：“也许吧。”

“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沈清妍依旧淡淡开口，不过她的眉头微皱了一下。

很显然，她不满意张凡的这个回答。

场中的氛围顿时就微妙了起来。

王洪波和杨昌强都是大眼瞪小眼，你看看我，我看你的，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明明刚才氛围还很好的。

怎么突然之间就变得这么微妙起来？

而王冰心和另一名女生，两人眼神也是有些微妙。

另一名女生眼中多的是好奇。

而王冰心的眼神中多的是复杂。

张凡尴尬挠头。

现在，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难不成要他重新当舔狗？

然后舔着一个逼脸，去巴结沈清妍？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他好不容易摆脱舔狗这个身份，现在又要他去当舔狗。

天底下哪有这种事？

今天就算是被车撞，就算是撞死在这咖啡店里面，他也不会再去当舔狗。

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张凡已经不想再经历那种黑暗的人生。

那种舔狗经历，有一次就够了。

嗯......

张凡沉思一会儿之后，还是认真的回答了沈清妍这个问题。

他认真看着沈清妍：“沈清妍同学，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你从来就没有了解过我？所以才觉得我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