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人还站在原地，但灵魂早已不知飞到何处去。

“学弟，你怎么了？怎么看起来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样？”

白蝶雪一脸单纯，戳了戳张凡脸颊，歪着头，眨巴眨巴眼睛，疑惑不解。

“怎么啦？你说我还能怎么了？你不会看气氛的吗？还是说你就是故意的？”

“没什么，学姐，刚才只是眼睛有一点酸。”

张凡睁开眼睛，深呼吸的一口气。

尽管现在的情况很糟糕，但那还没到必死局，他还能挣扎一下。

“那就好，我还以为学弟身体不舒服呢，真是吓坏学姐了。”

白蝶雪假装松一口气，娇嗔的白了一眼张凡。

看见两人的亲密举动，上官清月心中的怒火，蹭的一下就上来了。

“这女人……和小学弟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会做出这么亲密的动作？我都还没有光明正大戳过小学弟的脸，她是怎么敢的？”

上官清月暗暗攥紧粉拳，心中的怒火再也无法压制。

“你是小学弟的什么人？为什么会和他这么亲密？”

上官清月跨步上前，来到张凡两人身前。

居高临下看着他们。

语气冰冷的如同九幽里的寒风，双眸之中更是闪烁着熊熊怒火。

白蝶雪微微皱眉，抬头看向上官清月。

她感觉到了对方的敌意，但并没有退缩。

毕竟...这就是她想要的效果。

她刚才之所以会装作一脸不知的样子，都是装给上官清月看的，目的就是要让对方清楚，学弟是她的。

哪怕你是上官会长，我也不会退让。

学弟必须是她的，也只能是她的，谁来都不行。

“我和学弟是什么关系？对呀，我到底是学弟的什么人呢？。”

白蝶雪歪着头，陷入思考当中。

“学姐？”

“朋友？”

“女朋友？”

“朋友之上，恋人未满？”

白蝶雪一连抛出几个答案，可谓是把张凡和上官清月都雷的不轻。

“女朋友吗？”

上官清月神色越发冰冷，那双美眸死死盯着张凡，希望他能给出一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