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里弥漫着潮湿的气息，空气中夹杂着淡淡的清洁剂味道，并没有公共厕所的那种臭味。

镜子台前。

张凡弯下腰，双手撑在洗手台上，打开水龙头开关，伸出双手，捧起一把水，洗了一把脸。

“还好我跑得快。”

洗完脸，张凡看向镜子中自己。

镜子中，是一张年轻帅气的脸颊，一头齐眉碎发，线条分明的脸颊，浓浓的眉毛，长长的睫毛，深邃而明亮的眼睛，高挺的鼻梁，不算红润的嘴唇。

水滴从脸颊滑落，‘滴答’掉入洗水台里。

张凡抿了抿唇，抽出一旁纸巾，擦干脸上水滴，陷入沉思。

“上官学姐和白学姐，好像对我产生了不一样的感情。”

这是张凡心里得出的答案。

他又不是傻子。

上官清月和白蝶雪那么明显的表现，他又怎能察觉不出？

“算了，还是别思考那么多。”

张凡晃了晃脑袋，把擦过脸的纸巾扔进垃圾桶里。

……

“艾莉亚，我这样叫你可以吧？”

白蝶雪脸上带着微笑，试探性开口。

她并没有在后面加同学二字。

“嗯。”

艾莉亚只是轻轻点了点小脑袋，一副内向模样。

“艾莉亚，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和张凡是什么关系的？”

没错，我不装了。

我直接跟你打明牌。

上官清月也是把清冷目光投向艾莉亚，等待着她的回答。

“我...我们是朋友关系。”

想了几秒钟，艾莉亚还是如实说道。

虽然她喜欢张凡，又和张凡关系比较亲密，但张凡还没跟她表白，她也还没有真正成为张凡的女朋友。

所以...只能这样说。

“呼～”

白蝶雪在心里松了一口气，眉头也舒展开来。

上官清月虽然没说什么，但那冰冷的目光也柔和些许，不再那么冷冽。

知道艾莉亚和张凡两人，还没有发展到男女朋友之间的关系之后，上官清月和白蝶雪都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的交谈，也变得融洽许多。

交谈的内容，基本都是在问对方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