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什么给,你作为可疑犯人别在这里信口雌黄!”
这句话刚说出口,魏腾就直接打断了沈辉,有些恼羞成怒。
这沈辉,竟然公然‘污蔑’自己!
随后,魏腾便十分生气地抱拳和李闲说道:“回李大人,皇城县衙这里,倒是有一个关押犯人的牢狱。
至于审讯的话,您完全可以在升堂的这个地方审讯,这里也方便省事。
当然有一些隐秘的事情,也可以在牢狱之中进行审讯,全凭您的喜好,我这边也什么都不知道,毕竟这个县衙现在是您说了算。
没事的话,下官我就先走了,刚刚下官老家那边传来消息,下官老父亲重病垂危,性命关天的事情,得回去一趟!”
魏腾哭丧着脸,说了这样一句话。
他已经察觉到问题的不对劲了。
此时此刻,他必须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否则某天晚上睡觉身首分离了,他自己都不知道。
所以现在赶紧将自己剥离出去,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他想过李闲可能真想管这个案子,但没想到这小子直接把沈辉给抓回来了。
这完全是裤子不脱就硬来,比上茅房都来得快,人去茅房总得酝酿一番才行,可李闲却直来直往,让他心惊肉跳的,今天差点心脏病都犯了。
李闲淡淡的道:“无妨,我相信魏大人的老父亲一定能逢凶化吉,况且魏大人对李某还有很大的作用,如此魏大人最好别离开,魏大人身边有信得过的人,自然可以派人回去,这边还是算了。”
他不打算让魏腾离开。
刚刚那沈辉的话,虽然只是一半,李闲却也听出了对方的意思,似乎沈辉之前给了魏腾一部分钱,所以魏腾把人给放了?
魏腾听到这句话,浑身难受,却也只能闭上嘴不再说话。
话都到这一步了,他想离开,也离不开了。
而且刚刚那句话,李大人怕是心里非常不满了。
沈辉全程听完李闲和魏腾的对话,他皱眉看向了身旁的李闲,试探着说道:“你是新科状元,如今的皇城县令——李闲?”
他也看了出来,作为县丞的魏腾似乎没什么作用。
这里的主事人,是李闲。
李闲没回答对方,只是一脸冷淡的看着沈辉,说道:“本官问你,那少女的死,你可承认?”
沈辉满脸难看,这小子丝毫不给回旋的余地么?
直接抓来人,话都不说两句?
不过面对这个问题,他肯定不能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