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你们国家并不善赌?”
对此,巴乔仍然陷于怀疑中。
他不信任瓷言,或者说他不信任与任何来自东方国家的人,因为他赌不起,他可以放弃一块肥肉,但是不能提心吊胆一辈子。可是内心深处他又觉得东方国家的人远比于其他国家的人更友善,更真诚,更热心,更值得信任。
大脑表面的怀疑和大脑深处的信任不断交锋,谁也压不住谁。
以前他信任达瓦里氏,可是他得到了什么。现在他信任瓷言,他又会失去什么。信任与怀疑,同时出在一个人身上,就比如达瓦里氏就是瓷言,瓷言就是达瓦里氏一样,再怎么否认,性别再怎么转变,其灵魂是不变的。
巴乔猛然觉得瓷言这个人很让人头疼,也很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