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这是为何?我乃朝廷传讯官,云隐山有敌情,若是王爷不分青红皂白而耽误敌情,我一定会如实上报朝廷。”
直到现在,那位所谓的传讯官都还坚持嘴硬,丝毫都不松口。
“哦?你说你是传讯官,就要让本王相信?”
“此令牌乃朝廷给传讯官的规制,王爷多次征战沙场。难道也不认识了吗?”
贺兰临挑眉:“你也知道本王征战沙场多次,传讯官都记得清清楚楚,可唯独不记得你。”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地上跪着的那人眼底闪过一丝慌乱。
纵然只是一瞬,也被贺兰临捕捉到了。
“我……我是新任命的传讯官,有此手牌为证。”
贺兰临已经没了耐心,此番行军本就途远,他没功夫在这里和此人耗。
“你说是这一块刚仿制的,漆色未干的令牌?本王在尔等眼中,就是此等眼瞎心盲之人?”
完了,这下彻底完了。
跪在地上的人彻底不说话了,只剩满头大汗不住地往下淌。
朔风有些嫌恶地上前,长剑一挥,欲了结此人。
他心里是有些难过的,朔云和朔雨亦是如此,刚刚他们也检查过了那一块令牌,却没有发现此等问题。
正在他准备动手之际,却发现这个假传讯官的军甲腰封中有一张似是平日传令的卷轴。
他直接伸手将那东西抽了出来:“王爷,这是他伪造的传令文书。”
确切地说,此人就是个送死的,传令文书的伪造者应该是他背后的人。
贺兰临将其展开,文书的大意就是云隐山附近有敌情,要他带人去围剿云隐山贼寇。
“原来是想把我引进云隐山。”
他低声开口,眼眸含笑地看着地上跪着的人。
“指使你来的人在云隐山有何设防?”
对方只是一个劲地发抖,求饶命,对于贺兰临的问题全部避开不回答。
这点小伎俩在贺兰临的眼里都只是雕虫小技,他早已经识破。
“不要妄图跟本王装傻,本王对于傻子可没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