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羡垂着头,接过腕表,借着院子里明亮的灯光,亲手给他戴上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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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特意量过衣帽间展示柜中表带的长度,按照他手腕的尺寸定做,几乎不需要调试,恰到好处。
江时白的视野中,女人低头戴表的动作格外神圣。
表盘泛着冷光,男人锋利的腕骨和它十分相衬,仿佛融为一体似的,天生如此,内敛沉稳是他的内核,也是腕表凸显的寓意。
他和表一样神秘莫测。
送完红包之后,两人没有在室外继续停留,回到房间许羡先进入浴室洗澡,江时白十分黏人,偏要一起洗。
这回她义正言辞地拒绝,理由也正当有理,万一两人都在洗澡,没有收到她妈妈卧室数据异常的提示音怎么办。
江时白没法说出反驳的话术,头一次没有得逞。
等她洗完澡出来,江时白才进去洗澡。
男人洗澡的时间仿佛天生比女人短一样,许羡才护完肤和吹完头发,他就裹着浴巾出了浴室。
白毛巾随意搭在头顶,单手摁着粗鲁地擦着水渍,额前乌发滴下的水珠顺着立体的眉骨滑落,沿着那张棱角分明的脸砸在精壮的上半身。
壁垒纵横的胸肌和腹肌连成一片,冷白的肌肤亮到发光,妥妥的男妖精出浴图。
更别提他下身只围着一条白色浴巾,系在窄腰处的结仿佛不紧,有随时掉落的风险,晶莹剔透的水珠顺着凸起的腹肌没入浴巾顶端,滑入深渊。
许羡的视线不争气停留在他身上,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她现在不得不承认,他的腹肌的确比她出租屋里的照片更加漂亮。
最主要的是她看得见,摸得着。
怕他待会儿调侃她,许羡做完最后一个护肤流程,立马拿着小刀走到角落里,拆开江时欣给她的新年礼物。
上午去老宅时,江时欣特意将她喊到楼上,神神秘秘将一个密封严实的盒子递给她,让她今晚务必拆开,有惊喜。
一直忙到现在,她才想起这件事。
小刀划开胶带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内十分清晰,江时白边擦着头发,边抬眼望过去。
只见那双莹润粉白的小手中多了一条粗粝的皮鞭,还有一把银色的手铐。
铁制手铐相撞的声音无比清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