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王匆匆忙忙赶过来,见到这一幕,整个人心都要碎了!
他的媚儿!
他如花似玉的媚儿怎么会变成这样子?
舞阳见他来,哭得更大声了些:“瑞王叔,你可算是来了,我母妃她......她......”
“乖宝,别怕,”瑞王一边安抚她,一边匆忙从袖口掏出玉瓶,拔下塞子,上前捏开周贵妃的嘴,将里头的药丸给她灌了下去。
随后他又摸着周贵妃的脸,焦灼地唤了几声:“媚儿!媚儿!”
舞阳看着这一幕,忍不住蹙眉,瑞王叔未免也没有边界了!
她脸色难看地唤了一声:“瑞王叔!”
瑞王如梦初醒,赶紧松开了周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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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极快地给自己找了个理由:“我和你母妃到底也是自小一起长大的,她是我表妹,瑞王叔是关心情切。”
在瑞王看来,舞阳还小,有些事情,现在还不易告诉她。
舞阳将信将疑地嗯了一声,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在等待解药起效的时间里,瑞王开始安抚舞阳:“乖宝快别哭了,你母妃服了解药,很快会没事的。跟瑞王叔说说,那宴席上发生什么事了?”
那把精巧的鸳鸯转心壶,还有那无色无味的慢性毒酒,以及那合情合理的行酒令游戏......他无论如何想不出来是哪一步哪出了问题。
别说他了,舞阳一直就在周贵妃身边坐着,她也觉得匪夷所思。
她抽抽噎噎的,开始从头说起:“瑞王叔,原本母妃是与我说,她听闻姜氏欺负我,便十分不喜那姜氏,要想法子除了她。母妃在特制的酒壶里装了毒酒,原本计划着是倒给姜氏......”
舞阳说着说着就说不下去了,她看着周贵妃满眼难过。
她并不知道周贵妃和瑞王之间的关系,自然也就没有机会知道,周贵妃主动提议要除了姜令芷,为的是哄着瑞王,把李承稷送进东宫。
她只以为,这么多年,母妃终于看到了她这个女儿,终于开始心疼她了。
这般想着,她忍不住扑在瑞王怀里,痛哭出声:“都是为了我,母妃她才变成这样的,她走之前,还让三皇兄替我杀了姜氏......”
瑞王听得稀里糊涂的,怎么把稷儿也牵扯进来了?
他皱着眉头正要细致地再问一问席面上的事,却忽听外头响起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府里的小太监火急火燎地小跑过来通传:“王爷,公主,瑞王妃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