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催眠?”
卡洛斯不确信的反问了一句,若不是看卡夏神情认真,他还真以为她老毛病又烦了,在随便说些什么调侃自己
“哼,我就知道你会不信,你心里是在想,说到自我催眠的话,其实是每一个生活在这个世界的冒险者的必备基本能力,不懂得自我催眠的家伙,在这个世界上不会活得开心,你是在这样想”
卡洛斯沉默,样子无是肯定了卡夏的话,他刚刚的确是这么想的
叹了一口气,卡夏回过头,略带着迷茫的目光对卡洛斯说道:“我们冒险者呀,虽然力量强大,但是相应的,所要肩负起的责任也就越大,比起那些生活在封闭世界里的平民,我们的足迹遍布许多地方,见识加广阔,渊博,那些平民经常羡慕这样的我们,但他们并不知道,这恰恰是一种悲哀,如果有得选择的话,在这个残酷的世界,我们宁愿和那些平民一样,生活在封闭的笼子里,这样或许还好一点”
“这并不是一个平的世界,四处都充满了荒凉,杀戮,死亡之后还是死亡,悲哀之后还是悲哀,生死离别,恐惧无力,这样的痛苦伴随着我们一路,永无尽头,我们冒险者的足迹遍布许多地方,所见识过的多东西,大部分都是这些,但这些东西,却并不是我们愿意去知道,愿意去接触的,但是却不得不去接触,除非我们停止前进的脚步,逐渐的家开始麻木起来,开始学会自我催眠始学会如何才能从这些悲哀的东西里面,发掘到一丝乐趣,这大概就是你所想的自我催眠”
“但是……”
说到这里,卡夏停顿了片,然后指着自己的眼睛巴一咧,对卡洛斯露出笑容
“无论我们怎自我催眠,那些恐惧那些痛苦,那些悲哀,那些无奈,始终是灵魂无法抹去的烙印以,即使我们笑着的时候,哪怕笑容再怎么灿烂,那些经历过岁月沧桑的冒险者,都能从对方眼睛里面,察觉到笑容背后的痛苦副样子,活生生就是一副微笑着流出血泪的悲惨面孔”
这样说了一大通以后夏撕开上做作出来地笑容呼一口气再次将酒壶灌入嘴里仰起头口大口地灌入从她嘴角里溢出地酒红地美酒在此时地卡洛斯眼里仿佛逐渐化为她刚刚所说地——微笑背后地血泪
“哈——”
足足灌了半分钟上下夏才似满足地呵出一口酒气擦了擦嘴角狠狠说道
“该死怎么说着说竟然说起这些沉重地玩意来了我刚刚说到哪了哦对了”她似想起了什么一般继续说道
“刚刚说那些是一般层次地冒险者掌握地自我催眠没什么好称道地地方没有掌握这种程度地能力地冒险者大概早就已经疯了正因为这样我才要佩服吴小子”
卡夏回忆着缓缓说道:“怎么说呢?那小子……很特别他很乐观……嗯或许应该用傻乐呵形容比较恰当好像脑袋里容不下伤心地事情一般第一次看到他地时候我就有一种荒谬地感觉……”
“感觉这个傻小子,好像是生活在另外一个世界,在所散发出来的气息,和暗黑世界格格不入,没有平民眼中的浑浊,没有冒险者眼中的沉重,虽然意志软弱,但是脸上那种无忧无虑的傻笑,的确让人羡慕,不过,当时我认为,这种无忧无虑,很快就要被杀戮和残酷所粉碎,那时候,我心里竟然有一种眼睁睁看着最纯洁宝贵的东西,即将遭到污染的无奈感”
卡夏笑了笑,似乎也在为自己当时的想法而感到可笑:“后来的确如我所料,随着两次历练,他逐渐堕落了,不过在第二次历练结束,再次回到营地和臭丫头见了一面以后,我又发现,他整个人完全变了,就像蒙尘的宝物被拿去清洗,又恢复了原来的光芒”
卡夏的笑容越发灿烂:“深度自我催眠,我只能这样去形容那小子的特殊能力,正因为这种能力,才能让他一直保持着那副傻乐呵的面孔,让他拥有我们冒险者所没有的东西,越来越多的人,受到他的傻气光环所吸引,聚集到一起,笑容也逐渐变得开朗起来,呃,xing格也变得稍稍有些奇怪起来了,好像我也……该死的……,卡洛斯,我和以前比,是不是变了许多?”
她头疼的捂着额头,突然察觉到什么一般,指着自己急忙问道
“的确,老师变得比以前开朗了,记得以前,老师经常还会躲到森林里一个人喝酒,什么都不管,一喝酒是一整天,现在几乎每看不到了”
卡洛斯笑了起来,他也总算弄清楚了,为什么那个德鲁伊会给自己一种独特的亲和感,因为,他身上拥有着包括自己在内的所有冒险者没有的,所渴望着的东西,所以不自觉的受到吸引,想一起分享,一起微笑
“是吗?果然如此……”卡夏慌张起来了
“没想当我堂堂一代绝世高手,人称“一杆长枪挑天下”的亚马逊卡夏,竟然也被那股杀气给感染了,不行,明天得和阿卡拉好好商量一下,最好将那傻小子关起来,免得他的傻气继续扩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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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卡洛斯很想问一下他可敬的卡夏老师——上一次,你不还自称是“一把弯弓刺血月”,长枪只是辅佐而已吗?
“哈欠——”
夜凉风大吗?我揉了揉鼻子想到,在森林小道上行走了一会,心里也逐渐平静下来,正准备回去调戏一下小维拉丝,突然阵几不可闻的细微动静从深处传来,吸引了我的注意
这时候会有什么人在那里?确认不是风或者小动物发出来的响声以后,我心中升起一丝惑,难道是在附近扎营的冒险者?不可能呀,自从自己的斗篷男称号传出去以后,周围的冒险者都纷纷搬走了一来这是强者的待遇,二来嘛,每次我和维拉丝、小幽灵和
个亲昵牵手拥抱的场面能让那些冒险者的眼睛,一样立刻红起来,有几个还真夸张的抹了抹眼角
咳咳,也不是不能体会他们心里的感受不搬走的话,这些冒险者恐怕真会午夜狼嚎,流下一串串单身男儿的血泪了
究竟是谁?我猫着脚步,向声音的出处慢慢走去,不一会儿,绕过一颗大树前面那片小空地,一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粉红sè娇小身影出现在眼中
是莎拉,我心里一愣
她站在小空地zhong yāng身子笔直,静气凝神剑而立,神sè肃然,然后前脚以浮光掠影般的度,手中的长剑化作一道笔直光线刺向前方,刺出去的长剑,从前臂到剑尖,笔直笔直的,没有一丝颤抖
然后,收回手势,次凝神而立,再次刺出,脚步落点,剑尖指处,依然和第一次的位置完美重叠,没有一丝距离,在她前脚踏在的位置,已经留有一个清晰足印,那剑尖指处,经过重复不断的空气刺裂,给人一种破开了一个小洞的感觉
没有优美华丽的招式,没夺目耀眼的剑光,莎拉的剑术,给人的感觉像是刺客的刺杀之道,简单,朴素,迅猛,刁钻,再配合娇小轻灵的身法,这就是莎拉的剑术的完美诠释
练习了刺击,拉接着将挑,劈,抹,撩等几个基本动作,再次练习了一遍,额头已经微微渗出香汗,然后做出一个收剑的姿势,看来是准备停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