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法拉的帐篷门口,我微微顿足,深呼吸一口气,然后扯开喉咙大吼一声。
“法拉老头,我来了!”。
巨大的声音在整个法师公会上空回荡,可惜还没到一眨眼的功夫,就被里面传出的更加响亮的爆炸声给遮盖住了,隐隐的,帐门缝隙里冒出了一股黑烟。
片刻之后,帐门突然被大力掀开,一股浓重的黑烟,就像汽车尾气似地猛地从打开的帐篷里面汹涌喷出,幸好我见机不妙,早早的闪到了一边。
随着这股喷出的黑色浓烟一起出来的,还有一个从头发到鞋底都乌漆抹黑的糟老头,迈着气急败坏的步伐,身形从黑烟里面冲出,不知道的还要以为他是黑风老妖。
左右看了两眼,最终,这老头将目光锁定在一边的我身上,猛地伸出两只干枯的老手抓着我的衣襟摇起来,七窍冒烟的大吼道。
“你这个王八蛋,网网是故意的吧,故意的没错吧!”。
“我以为你是在聚精会神的做实验,怕你听不到,所以吼大声一点而已。”我无辜的将肩膀耸了一耸。
“放你的狗屁,竟然知道我在聚精会神的做实验,那还大声嚷嚷,你明明就知道会有这种结果才故意大吼的没错吧,好的不学,偏偏和酒鬼那家伙学这一招,难道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一个好人了么?”。
很好,看来你也有这个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是好人。
好不容易等这老家伙气消了一点,我才跟着进入了帐篷,左右一看,在刚网的实验爆炸下,整个屋子已经狼籍一片,破碎的玻璃瓶和脱落的书页洒满了一地。
“法拉老头,又在捣鼓些什么呢?”我随手捡起一枚沾着淡绿色液体的玻璃碎片,这样问道。
“哼,当,当然是为了拯救整个暗黑大陆的重大实验,都被你这个小子搞砸了。整个暗黑大陆,或许就因为你网才那一吼而晚上几个年得到解救,这个责任你担当得起么?”
法拉老头的语气有点心虚,但是越说到后面,就越是上纲上线,理直气壮起来了,仿佛我就是那个暗黑大陆的罪人一样。
“哼哼,法拉老头你就别吹了,这番话骗鬼也骗不了。”
我冷哼几声,若是前几年,或许我还会被他这番话镇住,心生悔意。但是这几年摸透了这老家伙的性格和脾气不敢说比阿卡拉和凯恩他们了解,但是这家伙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我还是能分辨得出的。
“你以为我不知道,重要的实验,都是在公会地下室里研究,稍微重要一点的,也是在公会中央那座石楼上,你在自个帐篷里做的,无非都是那些见不得光闲着蛋疼的实验罢了,与其让你拿到外面去爆炸,吓着居民,不如现在爆炸了好。”
听我这样一说,这老头的气势顿时焉了下来,嘴里却犹自不服的喃喃:“这是我个人爱好,你们管不着。”
见这老头依然不知悔改,我不禁摇起了头,其实法拉老头除了吝啬点,性格到远远不像老酒鬼那么恶劣,能和老酒鬼并称营地两大恶人,大部分原因,就是坏在他这个“私人实验”上。
“前些日子拜托你做的玩意,究竟做好了没有?”眼开法拉成了闷葫芦,我只有直接切入主题问道。
“就知道你是为这事来,当然已经做好了,也不看看我是谁?”
仿佛等着我这句话一般,这老头顿时又神气起来,扶着乌漆抹黑的大胡子,状似得到高人般笑了几声,然后在打开一个箱子,整个上半身探了进去,在里面翻找起来。
各种各样奇离古怪的玩意,被他随手扔出,最后,法拉老头费力的将上半身从堆积如山的垃圾堆里抽出,掌心里面握着一枚戒指,哼哼唧唧的得意说道。
“别小看我的私人实验,没有我的私人实验,这玩意能出现么?”
“拿来给我看看我居心叵测的伸出手,想乘着这老头得意忘形,黑他一把,不料营地第一抠门不是盖的,就算是在得意忘形的状态下,对金钱的气息也意外敏感,将我伸出手,立剪就将掌心的戒指抽了回去。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着,两只手指头不断向我搓挪着,那副市绘的奸商嘴脸,怎么也不会让人联想到他竟然就是堂堂第一世界的法师公会总头头。
“先让我看看再说吧,我们两谁跟谁呀,难道还怕我赖账?”
我讨好的笑了起来,一副咱什么关系,还用得着计较那些小事的好哥们形来“营地第一抠门和营地第三抠门。”法拉将戒指抓得死死的,淡然应道。
这老头,吐槽起来还意外的犀利呢。
“多少钱?”我无奈的妥协,第三和第一相比果然还是有差距呀。
“不多不多,两个无瑕疵宝石。”
到钱,法拉整张被浓烟熏黑的老脸,立刻就舒展出来,怎么看都像一朵怒放的变种黑色菊花。
“你打劫呀,就这玩意值两个无瑕疵宝石。
我顿时勃然大怒。
“混小子,别不懂装懂,你知道这枚戒指花了戏;涂贵的材料吗”法拉不甘示弱的大声说道在法拉老头漫天要价,我就地还钱的讨论下,最后,这枚戒指以一个无瑕疵宝石加五个完整宝石的价格被我买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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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老东西虽然装出一副心疼的样子,但是哪瞒得了我的金睛火眼,估计我一离开,他就要抱着宝石在地上乐打滚了。
虽然被老头诈了一笔,心里有些不爽,一个无瑕疵宝石加五块完整宝石的价格,我都能买个不错的金色级戒指了。
不过,这枚戒指对于我来说,还是物有所值的,它不是什么空间戒指,更没有什么附加属性,有的仅仅是一个能力,那就是将小甲放到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