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会把你这句好心叮嘱如实转达给小狐狸听。”我淡定喝茶,这家伙。大概是许久没有尝过小狐狸的爆菊飞刀了,格外怀念是吧。很好,我成全你。
“不要啊凡老大。我和你开个玩笑而已!”老马菊门一紧,抱着我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直哀嚎,演得一手逼真好戏,你要是怕作死,你就不是老马了。
“滚,哦,对了,你们来的正好,有什么话想让我转达给小狐狸听吗?”一脚将老马踹开后,刚才的对话到是提醒了我。
“没什么,让她照顾好自己就行了。”白狼将脸撇向窗外,淡淡说道,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个死傲娇呢。
“我有,我有。”库特连忙举手:“告诉露西亚大姐头,老马说过露西亚大姐头既然已经走了,那露西亚小队的队长之位就非他莫属。”
“你别诬陷人,库特,我什么时候说过了。”老马这次终于色变,腿一软,惊慌失措的大声喝道,让露西亚听到这话,下场可不止爆菊那么简单了。
“上次你在梦里说的,还说什么我可是要成为大雪山之王的男人。”库特嘻嘻笑道。
“那我也有话要说。”老马一脸悲愤的向我转过头。
“凡老大,麻烦你告诉露西亚大姐头,以前库特说过露西亚大姐头的尾巴毛发好像有一点发黄的样子。”
狐人的尾巴就相当于是人的脸,说尾巴发黄,无异于说对方就是黄脸婆,库特一听大急。
“凡老大,别听老马说胡话,这家伙才是过分,以前为了不吃露西亚大姐头做的食物,把露西亚大姐头的珍藏的盐全部偷光了。”
“是这样没错,但是库特,你敢说你没有份?”
“当然没有,我那天恰好躺在树下打盹,怎么可能有我的份。”
“胡说八道,当时你明明是对我说你来放风,让我动作快点别被露西亚大姐头发现了。”
看着又开启撕逼模式的二人,我叹了一口气。
“我知道了,你们没话要对露西亚说是吧。”
“等等,别啊,我们有一肚子的话想说。”这次,扭打中的老马和库特一个心急,朝我扑了过来,结果被我唰唰两脚又是踹飞。
咦,等等,盐?
脑海中一道灵光闪过,回忆起之前玛玛加和我说过的话,小狐狸急需的,我身上欠缺的,莫非说的是……盐?
“喂,你们知道为什么小狐狸那么爱吃盐吗?”这个问题一直困扰了我许久,想直接问小狐狸,又怕有什么黑历史,一直没敢问,或许老马他们知道。
“喜欢?”三人面面相窥,一会儿后摇起了头。
“凡老大,你说错了,露西亚大姐头并不喜欢吃盐,她只是习惯吃咸的,就像我们平时吃的米饭和面一样,对露西亚大姐头而言,咸味大概是她的主粮之一吧。”
他们说的有理,小狐狸自己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做的饭菜到底有多咸。所以比起喜欢,用习惯来形容更加恰当,但是。这样奇怪的习惯到底是从什么时候,怎么学来的呢?
问了老马他们。他们也不知道,因为这三个家伙也是笨蛋,宁愿一直忍受小狐狸的咸味地狱,也不会告诉对方,你做的菜太咸了,根本没法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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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们几个的利用价值已经没有了,快走快走。我明天就要出发了。”三人在狐人族也没什么好朋友,就赖在我这不走,吵吵闹闹的,眼看天色晚了,我才强行送客。
离开的时候,老马和库特不放心,一步三回头的拼命朝我招手:“凡老大,千万别忘记啊,一定要把我们的话带给露西亚大姐头。”
“知道了,你们安心的去吧。”我一脸笑容。似在对他们说,我们是多少年的朋友关系了,还会忘记这点小事?
转过身。回到房间,我立刻脸一黑,阴沉沉的笑了起来。
嘿嘿嘿,该说点什么好呢?老马和库特在刚才的撕逼大战中爆了那么多的料,我该挑选哪一个最有代表性的告诉小狐狸,等小狐狸出关以后,让他们品尝到菊花爆炸之苦。
如果不是白狼那酷掉渣的性格,小狐狸不可能相信白狼会背着她说坏话或者做坏事,我甚至考虑连白狼也阴上一把。这才叫兄弟呀。
“尤丽叶,那么晚了还不打算睡觉吗?”回过神。发现一直全神关注,已经被我们遗忘在角落里头的尤丽叶。依然在做着一开始的事情,捻毛线。
原本只有手指那么长的冒险者,经过一个晚上的努力,已经有将近一米长,这还是尤丽叶的手指灵活,速度快,换成普通狐人,一整天能捻一米毛线就已经不错了。
当然,捻太快也没什么用,总得让尾巴上的毛自己掉,不可能去拔下来吧,刚才也说过,狐人的尾巴也就相当于人的脸一样,你若是忍不住好奇心伸手去摸一摸,包管会发生一些很有趣的事情,亲身经历,绝对童叟无欺。
结果尤丽叶依然无视我。
没办法,将她扔在这里回房睡觉也不大好,我只能坐在她旁边,看着她捻,慢慢捻,这个真得是耐心活,细心活,稍微出错一点点就得重来。
看着看着,眼睛就朦胧了,目光下意识抬起,落到尤丽叶的面庞上,这张聚精会神的脸蛋,看起来比平日还要美上几分,显得更为柔和,就像是灯下给自己缝衣的美丽贤妻。
虽然只是离开了几天,但是,真的好想念为什么她们啊,不知道现在她们到底在做些什么呢?我看着尤丽叶,脑海却飘向了万里之外。
“殿下?殿下?”回过神来,发现尤丽叶修长漂亮的手指,正眼前不断摇晃,我连忙揉了揉眼,伸了一个懒腰。
“怎么,毛线捻完了?”
“嗯,毛发已经用完了,只能做到这里,明天再去买些吧。”说这话的尤丽叶,将脸一点一点的向我靠近,似在打量什么。
“怎么,我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吗?”我下意识摸了摸。
“不是的,殿下刚才一直在看我,可是目光又不像是在看我,有点好奇。”
“抱歉抱歉,看着你,就想起了维拉丝她们,尤丽叶将来也一定是位贤妻。”
我哈哈一笑,差点就想伸手去摸尤丽叶的头了,虽然她说过不介意我这样做,但我也不能拿这当免死金牌用。
“兰斯特大人,是第二个对我说这样的话的人。”尤丽叶一脸认真的说道。